梁如琢把把安装消音器手枪放在桌边,再次摘掉沾上火药气味皮质手套,从口袋里摸出张照片,推给威尔斯,表情平淡得就像刚刚什都没发生过。
“帮找个女人,姓唐。”
贴,揽着他脖颈进拳场叙旧。
威尔斯开瓶拉菲,他喜欢优雅品尝葡萄酒同时欣赏血肉横飞比赛。场上有位俄国佬已经连胜十多场,正在吼叫着向观众们展示他雄壮姿态以获得更多投注金钱。
聊起家庭,梁如琢说自己快结婚,和个男孩子。
威尔斯挑眉大笑,男人操起来很带劲,他十分理解梁如琢这种没什感情男人追求身体婚姻。他想看看被老朋友看上是什美艳货色,见照片才知道真是个小男孩,白白弱弱,脸上好像写着“请您用力欺负”。
“难以置信。”威尔斯醒着杯中红酒感叹,“你从前口味可没这清淡,之前跟你那位老师呢?”
“噢麻烦帮保密……”梁如琢揉着太阳穴笑笑,“小孩子最喜欢吃醋,会哭,得哄很久很久。”
“当然。听说疼老婆是中国人传统。”威尔斯哂笑,用中文说。“来找有什事?”
场上比赛又次开始,几个回合下来,对手明显支持不住俄国佬猛烈攻势。威尔斯看出端倪,撂下酒杯起身望过去:“还没人敢在场子里打假赛。”
他还没掏出枪,只听身后声闷响,赛台上俄国佬脑门正中多个弹孔,僵直着跌下来,血花四溅。
观众席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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