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羚体力比起从前更加差,闹小会儿就累得倒进梁如琢臂弯里。
“就你,连五分钟都挺不住还学别人勾引你老公。”梁如琢贴着他额头讥笑,“乖点,等身体好点再说。”
文羚闭上眼睛,用气声道:“下辈子你要早点找到……小时候很傻,你给块糖就能跟你回家。吃得不多,所以你下辈子也不用赚太多钱。”
梁如琢默默咬着牙抚摸哄他入睡:“听你,家里你说算。”
文羚昏昏睡过去,梁如琢坐起来,用力揉揉胀痛太阳穴。他给文羚掖上被子,轻手轻脚披上外套走出卧室。
上戒指,“如果没成功呢,还想多和你待几年。”其实像现在这样行尸走肉般活着已足够残酷,可他身边有梁如琢陪着,连痛苦都变成能随时撒娇理由。
他被抱着洗澡,被抱出浴室,再被小心轻放到卧室床上。
“可以走路,还没瘫痪呢。”他看见梁如琢紧锁眉头从他拒绝手术开始就没有再松开过,于是伸手把他眉心展平,搂着脖颈爬到梁如琢身上,把夜灯关。
梁如琢拍拍他腰:“乖,该睡。”
“你才三十五,怎可以长皱纹,不要拧着眉。”文羚舔他耳廓,在他耳边呼出温热气息,“们好久没做,昨晚你趁睡着以后个人看片儿,还把床单弄脏。”
阴冷地下室生着股潮湿寒气,梁如琢轻车熟路乘坐电梯到达底层,边走边从口袋里抽出黑色皮手套戴上。
拐角尽头开辟出间精致卧室,个头发凌乱女人拷在床头,听见梁如琢脚步声就抓狂吼叫起来。
梁如琢拿起桌上笔记本,在各个医疗仪器前走过圈,记下今天数据发给埃塔医生。
唐宁嘶哑嗓音在整个地下室回荡:“梁二……收拾梁在野时候怎就忘他还有你这个疯子弟弟。”
“每次
“没看片儿,看是你叫床录像。”梁如琢抓住文羚毫无赘肉腰,无名指戒指冰得他动。
“不需要忍得这辛苦。”文羚偏头和他接吻,“跪着累,你来弄。”
“真不该带你去海边,人们都说你这个年纪小孩特容易学坏。”梁如琢喉结滚动,教训不听话小孩那般训斥他,“下去,不然明天喂你大碗饭,不吃不行。”
文羚把他手放在自己白内裤上:“好叔叔。”
能三番五次激怒梁如琢人极少,文羚可能是唯个。他翻身把文羚压到身下,照着屁股蛋打几巴掌,打得文羚直叫唤,爬着逃走还被扽回来接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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