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再上药。
“乖，别动。”梁如琢给他擦过身体，拿
条干净毛巾叠成方块给文羚咬在嘴里，用棉签沾着药水擦他身上
疮口。
文羚忍不住攥紧梁如琢肩头，仰起脖颈爆出青色血管，指甲快嵌进肉里。
“乖，好乖。”梁如琢亲
亲他脸颊，“从前有只灰耳朵小白兔，喜欢上只老鹰，还会拔老鹰毛做窝，有天它……”
文羚眼神空洞，叼着布条含糊地笑：“听故事就不疼这件事好像是家长们常说谎话。”
梁如琢喉结滚动，用力咽下哽在喉头悲绪，眼睑泛红。
肩膀上皮快被小家伙抓烂，他却觉得没什
，好像疼都在心里，身体就越来越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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