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平复会心情,他从床上站起来,刚想说自己要回学校,却发现时间已经过宿舍门禁。他没带身份证,不能再开间房。
他抿下唇,对戴亦莘说:“现在过宿舍门禁时间,你拿你身份证去楼下问问,能不能换成双人间。”
戴亦莘很快就回来,换双人间可以,但需要两张身份证。
“可以睡沙发,你睡床。”戴亦莘仿佛知道霍佑青顾虑,主动道。
霍佑青纠结两分钟,点头同意。他并不放心戴亦莘,所以洗澡时候把人赶出房间,而戴亦莘洗澡时候,他则是直背对着洗手间,只是视线能不看,水声却挡不住,个劲从磨砂玻璃里传出来。
颗糖。”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颗奶糖。
没人跟戴亦莘说过这种话,戴父从不让家里出现零食,而外公外婆因为戴亦莘被虐待,对待他态度十分小心翼翼,根本就不会教育这些,甚至恨不得戴亦莘像普通小孩样贪嘴爱吃零食甜食。
戴亦莘收奶糖,然后把自己准备好几天礼物递过去。那是他自己做音乐盒,里面音乐是霍佑青前端时间直弹曲子。
如果戴亦莘在这里待时间再长些,他或许能跟霍佑青成为朋友,可惜是他外公生病,外婆没有精力再看顾他,加上戴父向外公外婆各种保证自己不会再做出伤害戴亦莘事,戴亦莘被重新送回M国。
十八岁到二十七岁九年记忆里,他听过很多次戴亦莘洗澡声音。洗澡水声预兆着坏事发生,霍佑青逼自己闭上眼睛睡觉,不要想太多。
忽然,铃声将他惊醒。
霍佑青摸到床头柜手机,才发现自己现在所处地方不是学校外面酒店。他又去到二十七岁时空。
大清早打他电话是他表哥,表哥上班路上问他起床没有,又说今天会过来给他煮顿饭。
霍佑青睡意未消地嗯嗯两声,就把电话挂。等又睡个回笼觉,他
走那天,戴亦莘没哭也没说个字,他只是盯着隔壁别墅看会。他想再过半个小时,那个小孩就会开始练琴。
再后来,戴亦莘外公去世,外婆搬离别墅,没几年也离世。霍佑青彻底忘跟他只说过个字男孩-
听完故事霍佑青愣怔会,后意识到什,“你很早就开始调查?”
戴亦莘没擦脸上水,声音低沉地嗯声。
霍佑青忍半天,总算没把“变态”两个字骂出口。戴亦莘远比他想象中更早注意到他,这种注意还不是朝夕,多半是他小时候就被对方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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