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总是问自己
问题现在已经不重要
，霍佑青慢吞吞地舔掉自己唇上血，主动几下。
门铃在此时突然响。
霍佑青不由看过去，门铃声隔十几秒又响
次，重复好几遍后，他听到有人敲门，还有人说话声音。
“佑佑，你是不是在家？”
是龚琅声音。
又消下去。
他看眼自己肚子，又看看仰面躺着戴亦莘，礼尚往来地打戴亦莘巴掌。
打巴掌，隐隐觉得不够，还要再打，手先被拉住。打人手被迫成十指紧扣，不知是他出汗，还是戴亦莘，相握手心汗津津，隐隐透着香气。
霍佑青走下神，想起这是玫瑰味洗手液香味。
他脖子被勾住，戴亦莘空出另外只手强势地抚上他后脑勺，再往下压。
两人在满室凌乱中接个吻。
这回是血腥味。
霍佑青对感情这件事开窍得很晚，同龄人都开始有梦中情人，或者幻想另外半时候，他世界被其他事充斥。
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可能生活在玻璃房里，周围人不约而同给他建起这间玻璃房，但是有天玻璃房玻璃被打碎。
不是没有怨恨过，反之他曾度天天怨恨，时常想为什
会是他经历这切，他做错什吗？是他自己要去招惹戴亦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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