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琴有些受伤,但依旧不放弃,他起身去捡毛巾,洗干净,再拿过来。戴亦莘丢多少次,他就去减多少加次,他用行动表明自己决心,也彰显自己对戴亦莘爱。
无论戴亦莘怎伤他心,他都不会放弃。
唯可惜是到他该离开时间,他毛巾都没有成功敷上戴亦莘额头。
出去,克里斯琴就抗议地说:“他生病,烧得很厉害,你们应该带他去医院。”
面前这个跟他心上人长得模样男生露出为难表情,“不是们不带哥去医院,是他自己不愿意去,但你放心,他饭菜里会放退烧药,你知道他失恋,心情不好,你要多担待啊。”
你还好吗?”
见人紧阖双眸,他大胆地碰碰戴亦莘额头,触手极烫,“你生病!……没带药过来,等等,去找人!”
克里斯琴起身去到门口,可是刚刚放他进来门已经关上,无论他怎拍,怎呼喊,那个门都纹丝不动,没人来开门。克里斯琴焦急地来回踱步,他身上电子产品都被收走,除手表和眼镜,根本联系不到外界。
他突然意识到这间房间有浴室,便连忙冲进去。他从洗手台下柜子里取干净毛巾,用冷水打湿,拧到不滴水状态,急忙忙回到戴亦莘旁,准备用毛巾给人冷敷额头。
只是毛巾还没搭上去,他手臂就被扣住。抓住他手臂手很用力,用力到他觉得自己桡尺骨会断。
克里斯琴点点头,但还是说:“明天会劝劝他,那个狠心拒绝他人是谁?那个人知道他情况吗?”
戴沅眸底幽深,“知道,但正如你说,那个人非常狠心,所以想只有你能帮哥。”
克里斯琴压下心头开心,攻击起自己心上人心上人,“真是太
克里斯琴吃疼地吸气,但还勉力安抚戴亦莘,“你别怕,只是想给你冷敷,不会做什。”见人还不松手,他把声音放得更温柔,声线还有些抖,“是克里斯琴,和你读个大学,也许你不知道,但已经注意你整整两年。”
他情难自制将他和戴亦莘过往、他做过那些痴情事都说出来,说时候他忍不住红脸,这是他首次在正主面前坦白自己心意,若搁在平时,他是不敢说。
但今天戴亦莘看他眼神仿佛没有以往冷漠。
他话好像奏效,戴亦莘松开手,还重新闭上眼。克里斯琴以为这是默许,呼吸都停顿瞬,然后拿着毛巾想继续给戴亦莘冷敷。
毛巾刚挨上额头,就被只手抓下,用力丢掷到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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