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戴先生委托和团队做,们在公示下签无责合同。”外国医生说,“当然,如果霍先生想告们,们大概会付出相应些代价,不过戴先生给报酬很丰富。”
霍佑青听出弦外之音,对方根本不怕吊销执照,或是坐牢。他转头看向后方,戴亦莘还趴在地上,轮椅压着他,他腿以种扭曲地状态卡在轮椅里面,可他没有反应。
“他以后都是这样吗?”霍佑青突然问。
“是,霍先生。”
霍佑青再次看向外国医生,“为什他要做这种手术?”
吗?”
忽然响起声音打断房间状态。
霍佑青转过头,发现是位穿着白大褂外国医生,对方年纪不轻,看上去应该超过四十岁,头发略秃,含着笑意望着他。霍佑青注意到外国医生胸口名牌,意识到什,“你是他主治医生?”
外国医生点头,“您可以叫卢西恩,很高兴见到您,霍先生,上次很不巧,您来时候因事外出,没能和您见上面。”
明明是戴亦莘主治医生,却对戴亦莘现在可怜摔倒在地模样视而不见。
外国医生唔声,有些无奈又有些憧憬地说:“从未见过这样自私又无私爱情,霍先生,您知道吗?当时戴先生找到时候,本来是坚决不同意做这场手术,但戴先生用句话打断。想要忘记个人,可以动其他手术。但戴先生在选择割舍记忆同时,坚决放弃创造新记忆可能性,他说他不想在失忆之后爱上除您以外任何人。”-
“戴先生,您定要割舍记忆吗?从您言语,能看出您非常爱对方,为何不尝试其他办法呢?”卢西恩记得自己当初问过戴先生。
戴先生抚摸着手里戒指,琥珀眼里是火烧过后灰,“因为爱只会让他痛苦。”
语气淡淡,却提到“他”时,长睫扑散开,眼睛略微弯。
霍佑青眯下眼,“你刚刚那话是什意思?结束这种状态?怎结束?”
外国医生唇角笑意加深,“不知道霍先生有没有听说过安乐死?”
霍佑青眼神凛,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说:“你知不知道你做这个手术早就被废除?”
“知道。”
“那你怎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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