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破星：“……”
终于想起来
他当时
也是，那
大
孩子说没有就没有，可能他当时就是这样疼昏过去吧。
际修竟然没理他，站起身子，直接走。
过
会儿，个小护士忽然推着车子走进来。
“您好，李先生，
来给您换药。”
李破星抽抽鼻子：“换……什药……肚子上好像没有伤口。”
全是他错。
是他傻，竟然连自己怀孕这种事儿都能忘掉。
是他笨，他每天都被际修好好护着，自己却越活越粗心大意。
可孩子没，又看到际修这副模样。
李破星真很难过。
……他确是要忘。
他也还是怀着孕。
李破星嘴唇都是微发颤，他是伸出手，摸摸肚子。
片平坦。
平坦过分。
他腹部以下片血红。
李破星睁开眼时候，眼就能看到际修。
际修盯着他，眼睛微微发红。
李破星喊声际修名字，感觉声音有些哑。
际修却不说话。
小护士愣下：“……肚子？和肚子有什关系？”
李破星泪眼朦胧看着小护士：“因为孩子没有啊。”
小护士愣下，然后翻翻病历本，说：“您孩子没事啊，虽然听说您动作幅度比较大，但好在身体素质好，孩子依旧很健康。”
李破星擦掉眼泪，呆呆说：“……那为什昏倒，而且还要住院。”
小护士：“……您不记得吗，您在地上滚时候撞到消防栓，头受伤，这才导致晕倒。”
他伸手拉住际修胳膊，眨眨眼睛，眼泪忽然就掉下来。
“好疼啊，小修。”
际修：“哪里疼。”
“……头……头疼。”李破星本来想说肚子疼，可肚子不知道为什，竟然没什感觉。
也许是已经疼麻木。
忽然意识到什，李破星脸已经毫无血色：“……孩……孩子……没有吗？”
际修抿着唇，没说话。
李破星几乎是仓皇说：“……小修，对，对不起……忘，没保护好他。”
际修红着眼睛看向李破星：“你是需要向道歉吗？”
李破星愣在病床上，他看着际修好像有点生气，忽然就觉得阵心慌。
李破星又喊声：“……小修，林霏怎样？他还怀着孕。”
际修眼眶更红些。
他盯着李破星，几乎是字句道。
“你怎不问问你自己怎样？你忘你自己也是怀着孕吗？”
李破星愣下，然后面色蓦然变地惨白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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