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得到
肯定
答案。
他把脸埋在际修颈窝，他闭上眼睛，连睫毛都是颤。
际修道：“星哥，
全都告诉你，现在
点秘密都没有。”
他顿顿，低声缓缓道：“……星哥，即便很糟糕，你也不能放开，知道吗，不能退货。”
李破星抱着他，毫无章法蹭蹭他颈窝：“……不，点都不糟糕，是他们错，全都是他们错。”
际修轻声笑道：“都是他们错？”
“星哥，你看，其实直是个糟糕透顶人。”
“不是，不是小修，你点都不糟糕…点儿都不。”
李破星几乎是很艰难控制着呼吸，才不至于说不出话，他声音沙哑，带着丝哽咽，他缓缓问道：
“……他们真……连麻药都不给你打吗？”
“嗯。”际修和李破星分开些距离，然后他伸手握住李破星手，按在自己身上很浅淡伤痕上。
际修几乎从来没有和李破星说过这
多话。
夜已经很深。
没有开灯，李宇宙已经进入熟睡。
李破星和际修躺在床上，听着际修说话。
际修用种平淡而又冷静语气，把他曾经想要彻底隐藏，阴暗过去，点点揭露出来。
“嗯。”
际修很轻很轻地在李破星眼睛上亲下。
他紧紧抱着李破星，闭上眼睛。
“……就算是做坏事，也是可以被原谅，对不对。”
他低声地呢喃道，听起来像是渴望得到救赎虔诚信徒。
他语气已经逐渐变得有些轻松，却说着让李破星觉得是世界上最可怕话。
“……手术刀从这个地方刺进去……要是疼晕过去才最好……有意识时候，就在想……下地狱也不过如此吧。”
“星哥，你定不知道为什从小就开始看生物书……当时想竟然是，如何悄无声息杀掉自己。”
“……其实那时候也想过杀掉他们。只是很瞬间想法而已，在手术时候想过，出来就放弃。”
“……小修……”李破星猛抽出自己手，直接也离开那些凹凸不平伤疤。
与他平淡语气相反是李破星点点握紧拳头，寸寸勒紧心脏，和连话都几乎要说不出来颤抖。
“…小修……”
际修语气却几乎带着很浅淡笑。
“……有段时间恨不得小选死掉。”
“其实知道小选从来没做错过什，是太嫉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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