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下来头发遮住眼睛,他悄悄咬紧牙。
既然
“两年多没见,见面突然表白,换都不信。而且他现在这烦,再凑上去跟他说宫鹤喜欢你,不要面子吗?”
尤涟说着重新坐起,有些丧丧地伸手理头发,“现在还有尤正勋事在,那唐突地表白,他肯定觉得在算计他,又不是点都不懂。”
尤灿想想:“也是,那就从最简单做起好。”
“什最简单?”
“你至少不要冲他发脾气。”
尤涟顿顿,有些后知后觉地感到自己幼稚:“听你这说,好像是不怎好,可是——”
他抬起头,“可是不那样话他不理啊,他都不肯理,又怎喜欢?”
“那你这样和幼儿园里拉女生辫子小男生有什区别?”
尤灿眼里笑意更深,他把头靠在椅背上,姿势随意地看着眼前这个十八岁依旧跟个小男生样弟弟,“觉得你可以再换种方式。”
十八岁小男生认真问:“比如?”
欢呢?”
“现在轮到他讨好,他骗还利用,为什轻易要放过他?”宫鹤说完别开头,继续看着窗外。
男人低笑声,摇摇头:“随你。”
嘴硬。
睡不好活该-
尤涟唔声:“那他要是又气呢?”
“那也忍着。”
尤涟做个深呼吸:“行,忍着。因为喜欢他,所以大度,不生气,宠他。”
尤灿笑着点头,顺着他话道:“对,就是这样。而且他宠你这多年,也该换你宠宠他。”
“好,那想想要怎宠他。”说着,尤涟拿出手机,垂头搜索相关信息。
“你可以试着对他好点。”
尤涟听就拧起眉:“对他还不够好吗?都……”
“可这些他都不知道。”尤灿打断他话。
尤涟捂脸叹气,仰倒在沙发上:“那怎办?”
“你为什不直接跟他表白呢?”
青檀园。
尤涟盘腿坐在沙发上,表情认真且正经:“因为要引起他注意啊。你不知道,不对他动手动脚话他根本不看,完全把当空气,问他话也是,要不吭声,要就嗯或者哦,你说他过不过分?要不要生气?”
尤灿坐在轮椅上,手中抱着个毛茸茸暖水袋。
室内开暖气,但他依旧披着外套,腿上也盖着毛毯。可即使这样,他脸色还是不怎好,唇色泛白,是肉眼可见病气。
闻言,尤灿弯着眼冲尤涟笑:“所以你就又是撞他又是当着那多人面跟他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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