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他怔下:“不是你是谁?班里又没有别人受伤。要背书,你赶紧抹药吧,别浪费别人心意。”说着推回宫鹤手。
推完他也没去看宫鹤反应,眼睛直直地盯着试卷,嘴巴也动得有模有样,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念什东西。
直到过三四分钟,他才借着试卷翻面动作,看向旁边宫鹤——
宫鹤正在拧小圆罐盖子。
他手很大,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即使只是拧个罐子,看起来都非常赏心悦目。
“哟,你受伤啊。”
圆溜溜气球出声道,“这多药膏,看起来伤得还挺严重嘛。”
宫鹤薄唇微抿,眉头动动。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尤涟,目光从那个小揪揪路往下滑,最后落在尤涟因低头而露出截雪白后颈上。
浅金色头发显然有些长,往脖子两边分开垂下。
大!太冷!”
“开点就行!”
“这风也太得劲,有种脑袋被人猛地敲棍感觉。”
尤涟又把窗户拉上些。
“咔啦嗒”,有什东西掉到地上。
可尤涟却不自觉地活动下手腕。
眼前这双手太具有欺骗性,明明看起来禁欲清秀,像双温柔多情艺术家手,但它旦用力,就会骨节凸起,青筋浮现,变成对挣脱不开手铐。
有幸感受过这对手铐威力尤涟缩缩脖子,赶紧挪开视线,瞥向宫鹤手关节处红肿——上面清晰可见地覆层油润膏脂。
用是他给那罐。
嘿。
最中间只覆点碎发,可以轻易地看到被掩在头发下白皙肌肤,上面痕迹已经完全消失,只有他脑子里还记得那块皮肤曾经嵌着两枚牙印,泛红肿起模样。
“喏,都在这儿。”
尤涟站起来,把手里抱着堆东西放到宫鹤桌上,“都捡起来,你收好。”说完溜回座位,翻开资料,加入背诵行列。
“这个不是。”
还没等尤涟松口气,个熟悉小圆罐就被拿到他眼前。
尤涟低头看,是自己衣摆太大,把宫鹤桌角上瓶瓶罐罐都都碰到地上。
“不好意思。”他努力压住上扬嘴角,冲宫鹤挤出个万分抱歉表情。
宫鹤看他眼,放下笔,像是要去捡掉在地上东西。
尤涟按住他手:“来,碰掉当然是捡。”说着背朝宫鹤,蹲下身。
他今天穿羽绒服版型非常大,羽绒充得饱鼓鼓,又是个蹲着姿势,整个人蜷成团,看起来就更像个圆溜溜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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