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鹤亲自走过来,他牵住尤涟手,把人强硬地拉回去,然后在浴缸边坐下,面对面地把尤涟抱在自己腿上。
浴室里暖气全开,暖如盛夏。
雾气氤氲,朦胧又潮湿,暧昧在其中不停滋生。
宫鹤头发也湿,被他随意地捋往脑后。
他轻而易举地控住挣扎尤涟,安抚似在他耳边说什,然后不知道做
宫鹤看着尤涟背影,目光落在浴巾没能遮住修长双腿上。
接着,他言简意赅道:“是湿吧?”
团热意涌上脸颊,尤涟低着头,浅金色头发遮住眼里难耐和无措。
宫鹤说没错,确实是湿。
惊吓过后,躁动重回。
他闻言又问:“三天用八只?”
“不是,共就只做好两个。”
尤涟终于忍不住,他侧头看向宫鹤,琥珀色眼里像是蒙着层水雾,“别问,到此为止行不行?”神色混合着懊恼和羞赧,还有点哀求。
“好,不问。”宫鹤答应得很快,点也没为难尤涟。
尤涟见状又道:“那你放开。”
尤涟有些不自在地动动,他看着别处道:“什都不用。”
他情绪渐渐冷静下来,但脸颊和耳朵却没能跟着块冷静,还是红彤彤,像发烧样。
宫鹤低哼声:“别动。”
说完又道,“这些东西用多久?”
尤涟看洗手池,看水龙头,但就是不看宫鹤:“……三天。”
被他捏紧浴巾之下,热度和麻痒又渐渐冒出来。尤涟不奇怪宫鹤为什会知道,因为刚才擦拭时候,片泥泞都是由宫鹤亲手擦干净。
他不吭声,宫鹤也没有催促。
浴室里渐渐安静下来,只能听到换气阀发出微弱声响。
尤涟站在原地没动,他垂着眼,用力咬紧牙,神色挣扎。
这时,身后传来声叹息。
宫鹤出乎意料地好说话,手立刻松开来。
尤涟有些疑惑,但肯放他走最好。
于是他捏着胸口浴巾往门口走,可没走几步,手才搭上浴室门把,身后便传来宫鹤声音——
“你就这样回卧室吗?”
尤涟脚下步伐顿,有种被人看穿、如芒在背感觉:“什这样?”
“昨天那个是7号,那今天这个是几号?”
尤涟小声道:“8号。”
“共多少个号?”
“24个。”尤涟就像个做错事正在反省小孩,低着头乖乖地回答着大人问题。问句,就答句,声音低低,特别乖巧。
宫鹤手揽着尤涟,手把他略长浅金色头发撩到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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