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雨更大,房间里也响起声哭腔。
宫鹤掰开攥在枕头上手指,把它们全部握进掌心。
大拇指指腹不停在湿漉手指上摩挲,宫鹤欣赏又着迷地看着手中葱白似手指,看着它们跟指尖样,慢慢晕开浅淡红。
喉结滚动,宫鹤把唇贴在尤涟耳边:“你手……”
尤涟咬紧着牙,完全没空理睬。
紧张是紧张,但还是搀着点好奇和兴奋,毕竟是头回谈恋爱人,尤涟总觉得“惩罚”这词放到恋爱中就不是那恐怖,反而带上点隐晦刺激-
到别墅,他就知道宫鹤口中“令人疼和羞耻惩罚”到底是什。
窗户被紧紧地关上,窗帘也被拉起来。
外头下起雨,还挺大,滴滴答答地敲打在窗户上。天色阴沉沉,即使是下午,房间里不开灯也依旧昏暗片,仿佛从白天下跳到黄昏。
暗沉天色遮掩光亮,也遮掩藏在暗中旖旎。
除学习,剩下时间全扑在对象身上,被管得特别严,所以课间剥柚子、剥板栗没少看他干。有回他们闹矛盾,别人都在桌肚底下写作业,就他在桌肚底下写千字忏悔书,还写得无怨无悔,乐呵呵。
同理,放到他和宫鹤身上也样。
说是惩罚,可说到底也还是“爱”嘛。
“你想怎惩罚?”
尤涟还主动提供起选择,“可以给你剥柚子,保证剥得干干净净只有肉,或者剥板栗?跪键盘?写检讨书?你只要原谅做什都行!”
宫鹤声音沙哑:“真骚。”
以往他只觉得尤涟手指头粉粉很可爱,但现在握进手中,感受着软玉似柔润触感,心里却催生出另种隐秘欲求。
他低下头,吻在尤涟手指上。
房间里大床上,双手紧紧地攥着柔软羽绒枕。
漂亮指骨绷起,十指指尖泛起嫣红,每根手指上都有些潮湿,仿佛沾上雨水。
但房间里没有雨水。
“疼……”尤涟深吸口气,还是没能忍住地哼声。
他脸上红更加艳丽,琥珀般眼睛里布满水雾,眼尾潮湿,长睫上隐隐挂着水珠。
见尤涟不但不紧张,甚至还隐隐兴奋起来,宫鹤神情更冷,他低声道:“惩罚目是让人长记性。”
“同意!”尤涟点点头。
宫鹤蹙蹙眉,他收回放在尤涟耳朵上手,看着尤涟眼睛意有所指道:“只有疼和羞耻,才能让人长记性。”
尤涟眼里兴奋倏地衰退许多,他终于发现是自己想得太简单。
“那你想怎罚?”尤涟舔舔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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