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生那年,尤桀、尤弋、尤灿都还小,都还没有分化,可偏偏就落在他头上,为什?
詹雅婕不问反答:“你觉得是为什?”
尤涟看着她,语气平淡:“不觉得你是为好。”
见到襁褓里他时候,应该是詹雅婕怒气值最高时候,毕竟前面已经有个尤灿,之后又多个他,自己丈夫如此肆无忌惮,詹雅婕怎可能开心得起来?
如果这个婚约真是个好事,怎可能轮得到他?除非…
“不过也得提醒你,凡事别想得太美,否则最后结果很可能是竹篮打水场空,倒不如见好就收,把眼前能抓得赶紧抓在手里。”
“毕竟有些东西,没点本事话,就算给你,你也拿不住!”
詹雅婕说着从位置上站起,黑色丝绒旗袍在灯光下反射着细碎光。
她抬起下巴,脸上笑容还在,眼神却比之前冰冷许多,此刻居高临下地看着尤涟,气势比刚才更盛。
“而且,你别忘你婚约是怎来吗?”
还是詹雅婕虚伪。
如果是直白爱恨,反而不会这烦恼。
詹雅婕好会没有出声,她只静静地打量着尤涟,目光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像是在打量个全然陌生人。
半晌,她才笑起来:“果然是有靠山,说话都不样。”
尤涟面无表情地嗯声:“你不也和以前不样,而且尤正勋还没死呢。彼此彼此啊。”
詹雅婕注视着尤涟,红唇悠悠道,“是给你定,你所谓靠山也相当于给你找。既然能给你定下这个婚约,那自然也能把它解除,不过是句话事情罢。”
“你当初为什会给定这个婚约?”尤涟并没有吓到,反倒被这些话勾起心底疑问。
宫家大本营在国外,虽然现在在龙城地位跟尤家相比要略逊筹,但它势力范围遍布世界,是个难以想象庞然大物,远比尤家恐怖得多。
跟这样大家族联姻,绝对是很多企业梦寐以求好事。
但这个好事,落在他头上。
詹雅婕面上依然带着笑,胸膛却用力起伏下。
她活到现在,从未被人如此地当着面顶撞过,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她从来不放在眼里尤涟。她习惯他丧家犬模样,没想到他会忽然跳起来咬人。
“看来还是对你太仁慈。”
詹雅婕看眼桌上合同书,“这些你都看不上是吧?也对,毕竟你和宫鹤有婚约,以后结婚就是宫家人,看不上这些也正常,不过……”
尤涟:“不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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