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具体想什也说不上来,你就当刚才在发呆吧。”
尤涟说完,三口并作两口地把碗里饭全部吃掉,“先回教室,想准备准备下午考试。”
说完,尤涟放下碗就溜。
他边往外走边用手机搜索关键词,在通搜索后,他终于找到两个似乎能够概括眼下他和宫鹤之间关系词——
主仆。
而且完事宫鹤还要给他反馈,好让他下次做得更好。
这想又不只是师生关系,尤涟还有种难以形容感觉。
做爱做爱怎也得有爱,可他们晚上互动无关爱情,反倒像是单纯地炮友。可说是炮友也不贴切,因为炮友之间不存在师生关系。
总而言之,他们关系似乎变得很奇怪。
“你在想什?”
不喜欢也能当场反馈给你。”
尤涟被宫鹤说得愣愣:“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
“那就这实行。”
尤涟点点头:“好。”
点完头他又觉得哪里不对,但时想不起来。而且上学时间临近,容不得他再细想,只能匆匆刷牙洗脸,吃过早饭后坐车去学校-
以及,调教。
宫鹤道,“菜要冷。”
尤涟唔声:“随便想点事情。”
“什事?”
尤涟随口道:“考试事情。”
“有题不会?”
到学校就开始考试,疑问又被抛到边。
直到中午吃饭,尤涟才终于得空,可以静下心来细细品味早上对话中细枝末节。
越品,他就越觉得不对劲。
明明是正常两性关系,怎还分上下级?他变成每天都要上交作业学生,而宫鹤变成负责批改他作业老师。
做爱变成做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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