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鹤伸手扶他,却被他挥开手。
尤涟喘下气,调整好坐姿后转身看着宫鹤,道:“所以你之前直都不相信喜欢你?”
除第次外,之后每次标记宫鹤都有拍照。他看眼最新张标记照片,按上面日子算,应该是他去尤宅赴宴那天下午拍。
所以——
即使已经做过标记,宫鹤也还是在次次地进行确认。
即使他人就在宫鹤怀里,宫鹤也还是要通过他做下标记,来确认他心是否属于他。
尤涟问:“后来为什没有拍?”
不可思议,这玩意儿不是用本写个名字吗?
于是他就问宫鹤。他还记得宫鹤对他说——
“写名字,就能确认它们是属于东西。”
那时尤涟也没多想,只嘲笑宫鹤死板、土,说自己从来不在书上写名字,因为不写名字才最酷。
但是现在……
宫鹤道:“用不着。”
尤涟抿唇,并没有因为这个答案感到开心。
他手肘往后抵着宫鹤胸膛,艰难地从他身上站起来。
两人同时发出声压抑哼声。
尤涟腿软没什力气,刚站起就又坐倒在宫鹤腿上。
他除感到怪异,似乎还感觉到宫鹤内心最深处不安。
因为不确定,所以写下名字才安心。
标记就相当于是宫鹤在他身上写下“名字”。
所以——
尤涟没有吭声,低头把照片往前翻,又往后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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