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宫鹤没有多寒暄,开门见山地问:“Alpha孕囊也能被进入吗?”
对面人很快答道:“绝大多数不能,但有非常小部分能。”
“比如?”
“种是双性体,另种是纯粹器官退化不完全,能进入但没有意义。前者有概率怀孕,属于双
“这说你会洗衣服?那你帮洗吧,说起来这裤子也是你弄脏。”
“胡扯!”尤涟想反驳说那些东西都你,跟他无关。
但想想还是把话憋回肚子里,“洗就洗。”说完别开头,双手环在胸口,显然很不服气。
宫鹤看着他气呼呼样子,忍不住笑:“也不能白让你帮洗衣服,要不这样,作为交换,待会你洗衣服,洗你,保证里里外外洗得干干净净,怎样?”
“……不怎样!”
尤涟不吭声。
“看到保姆车,她应该给们准备早饭,待会先吃点再上楼?”
尤涟闭着眼,充耳不闻。
“正好让她把衣服洗。”
话音刚落,躺尸路尤涟瞬间炸。
车,要回去洗澡睡觉!”踹完迅速收回脚,脸色不自然地变变。
宫鹤把尤涟表情变化尽收眼中,叹下气,伸手强硬地把尤涟抱进怀里。
他按下尤涟挣扎和推拒,唇吻上尤涟眼睛同时,手也隔着毯子轻轻地揉着他肚子。
然而尤涟并不感动,反而挣扎幅度更大。
但只挣扎两下,就放弃地呜咽声,把发烫脸颊死死埋进宫鹤颈窝。
“那就你洗。”
“你想得美!”
最后回到家,还是宫鹤给尤涟洗澡,衣服放在洗衣篓里没动。
洗完澡,两人块上床睡觉。
等尤涟睡熟,宫鹤悄悄地下床,走到卧室外阳台上打电话。
他猛地翻身坐起,看着宫鹤气冲冲道:“自己衣服自己洗!你没手啊?!”
宫鹤眼含笑意:“从来没洗过衣服。”
尤涟指着宫鹤裤子:“你裤子这样你好意思让别人看到?”
宫鹤垂眸扫眼裤子上泥泞,眼里闪过丝揶揄:“有什不好意思?”
尤涟指他:“厚脸皮!”
“别揉。”尤涟声音含糊,耳垂鲜红欲滴,似是羞赧至极。
洁白修长手指根根绷紧,把宫鹤衣服抓皱,漂亮脖子再次覆上薄汗。他紧咬住唇,像是在强忍着什。
等车子发动时候,尤涟已经羞得完全没脸见人。
座椅放平,他背对宫鹤侧躺,身上盖着毯子和衣服,不管宫鹤跟他说什他都当没听见,声不吭地装睡。
“快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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