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上扬,眉眼微弯-
第二天早,尤涟昏昏沉沉地睁开眼。
眼睛才睁开点,就被眼前幕惊得眼皮瞬间弹开,眼珠子都瞪起来。
只见宫鹤衣着整齐地站在床边,右手随意抬起,没扣袖扣袖管张开,露出白皙手腕,块黑色表贴在腕上,左手正轻巧地在后面扣着表带。
——他!在!戴!手!表!
然后推推宫鹤,“你侧着睡,不许对着。”
宫鹤:“……”闹起来真跟个小孩似。
他挪挪,侧过身,背对着尤涟,“好没?”
“嗯。”
尤涟也调整下睡姿,往下睡睡,这样他鼻子正好对着宫鹤后颈处腺体。
灌进来,然后个毛茸茸脑袋就从他旁边被窝里钻出来,枕在他枕头上。
宫鹤:“……”
尤涟闭着眼。
他已经想通,他不光要碰宫鹤,还要吸他信息素!
他又没做错,凭什宫鹤好好睡觉他却要忍受折磨?!
腺体处信息素是最浓。
尤其宫鹤还把抑制环摘。
尤涟鼻尖轻嗅,喟叹地呼下气。
舒服。
而侧躺着宫鹤,脸上表情也不复之前冰冷。
所以冷战也得有技巧。
不能伤自己,便宜对方,而要在自己舒服同时,让对方感受到落差和煎熬!
“不喜欢对着你脚睡。”
“你枕头呢?”
尤涟回:“懒得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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