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鼓鼓地用力把宫鹤旁边墙上推,脑袋顶在宫鹤胸口,两只手急急地去摘宫鹤手上表。
宫鹤低头看着尤涟,也不反抗,任他施为:“你摘表干嘛?”
尤涟着急上火地解着宫鹤表带,可他手上有汗,容易打滑,怎都解不开,忙半天,心里火不但没解,还烧得更加热烈。
额头和脖颈涔出细汗,呼吸也愈加急促,终于,尤涟烦:“受不!要吸你信息素!”
他抓起宫鹤手腕,抬到宫鹤眼前,“你自己摘!快点!”
宫鹤明明发现问题,却什都不跟他说,装模作样地吊着他,欺负他,看他疑神疑鬼,看他发脾气,看他欲求不满。
可生气同时,他对宫鹤渴望也愈加强烈。
就这几句话功夫,尤涟就咽好几下口水,鼻子也控制不住地嗅着,试图从空气中捕捉宫鹤信息素压压火。
然而,以往宫鹤带着抑制环,他也能在离宫鹤米之外地方闻到点信息素气味。
但现在,他们面对面地站在起,之间距离不过半个胳膊,可他不管怎闻,都闻不到丝丝属于宫鹤信息素味。
说着把身后门关上。
并不宽敞器材室内顿时暗下来,只有墙上扇小窗户里透进光亮。
尤涟张张嘴,话到嘴边又忽然改口:“你摸手!”
宫鹤垂眸,握上尤涟手。
尤涟手比他要小号,也要软许多,此刻热热软软包在他手心里,叫他忽然想起个词,温香软玉。
宫鹤垂眸睨着他:“不是在跟冷战吗?”
尤涟把头埋进宫鹤胸口,副准备好样子:“吸完再战!”
宫鹤勾起唇,戴着表手顺势按在尤涟汗湿颈后。
手指勾开吊坠,指腹贴在发烫腺体上,他微微弯腰,贴着尤涟耳朵轻声道:“你把头埋胸口有什用,胸口又没有信息素给你吸。”
明明之前直能闻到,甚至早读上还能闻到,现在怎会突然闻不到?
肯定是宫鹤做什!
尤涟盯着宫鹤,宫鹤也毫不回避地直视尤涟。
两人看着彼此,个气急败坏,眼尾泛红,个气定神闲,眼里隐隐含着丝笑意。
终于,尤涟率先败下阵来。
宫鹤道:“你手怎?”
他大拇指微动,干燥指腹轻轻擦去尤涟掌心里汗水。
尤涟咬牙:“你明知故问!”
“知道什?”宫鹤脸上表情都没变变。
尤涟死死地盯着宫鹤,观察着他表情变化,但越观察就越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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