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把水龙头按上,“不洗,接点水擦擦就好。”他推推宫鹤,“你先去换衣服,记得穿帅点,很快就好。”
宫鹤没动:“等等,有个东西给你。
宫鹤拧起眉,大步进入浴室,“你那些擦伤还没好,怎能洗淋浴?”他把尤涟拉到边,低头检查尤涟手和膝盖。
看,眉头就拧得更紧。
尤涟当时右膝先着地,所以右边膝盖擦伤比较严重,已经结痂,痂还有点厚,脱落还要段时间,这会被热水泡,痂周围圈都白,原本硬邦邦痂此刻摸上去也是软。
宫鹤立刻拉块干毛巾,轻轻按压上去,吸掉上面水分。
尤涟不以为意:“都结痂,洗个澡有什关系?又没用力搓。”
进浴室,尤涟打开淋浴。
热水兜头浇下,他闭着眼,任由水流冲刷身体,带走身上污渍。有什黏腻东西混在水中,顺着肌肤滑落在地,又打着旋地流进地漏。
尤涟抿紧唇,鼻尖若有若无地飘着股旖旎气味。
他知道,那是宫鹤味道。
说曹操,曹操到。
,这个次都受不小家伙,真发情可怎办?
宫鹤单手托腮,眉宇隆起弧度。
“唔。”睡梦中尤涟蹙蹙眉,翻个身把手收回被子里。
掌心里软玉跑,宫鹤也收回手。
但他没有离开,依旧盯着尤涟看,目光沉沉,仿佛有什计划在其中酝酿-
宫鹤说:“还没好透,万感染怎办?”
“怎可能?”
睡个午觉,尤涟精神许多,说话声音都比上午高,“你就是太紧张,不用这紧张,又不是小孩子,哪那娇气?”
“要是留疤呢?”宫鹤说着打开浴缸上水龙头。
尤涟还挺嘚瑟:“不会,皮肤是不留疤那种。”
尤涟不过脑子里想下,下瞬宫鹤就出现在浴室门口。
宫鹤估摸着尤涟该醒,所以把饭端上来,结果床上没看到人,倒是听到浴室里有水声。
他放下餐盘,缓缓推开浴室门。
湿热雾气扑面而来,等雾散开,入眼便是尤涟光洁脊背,漂亮肩胛骨凸起,上面缀着朵朵樱花般红痕。
“洗澡怎不跟说?”
直睡到下午两点半,尤涟才醒过来。
他揉揉肚子,感觉舒服很多,人也没那累。他起身下床,然后回头看床单,深黑色床单上湿块,看起来就跟尿床样。
尤涟:“……”
他在原地站会,然后扭头进入浴室。
他不管,反正他什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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