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鹤也注意到尤涟眼睛。
他定定地看着那双眸子,像是想到什,干脆地应下:“好,那帮你洗。”
“可以自己洗,你去吃晚饭。”
“不行,得看着你。”说着,宫鹤掀开尤涟被子。
他手揽着尤涟后背,手伸到他膝弯下,轻轻抱,就把人从床上抱起来。
痒不光是小腹里面,还有其他地方。
比如……
胸口。
所以,他想看看。
“现在?”宫鹤看眼时间,过十点。
尤涟立刻摇摇头:“不吃。”
这两天他吃不少巧克力,快腻死。他又道,“你吃晚饭吗?”
“还没。”
“那你去吃。”
“等你睡再去。”
痒?”宫鹤在他小腹处轻按下。
尤涟又点点头:“嗯。”
“给你多擦擦。”宫鹤也没有办法,只能先这应付下,好在尤涟也知道大致情况,所以没再说痒,边喝奶昔补充能量,边让宫鹤擦肚子。
这次尤涟精神比之前更好些,眼睛越来越明亮,看起来毫无困意,说着说着还从床上坐起来,又是伸懒腰,又是扭脖子。
“躺得好累啊。”
尤涟抖抖。
宫鹤低头看他:“怎,冷?”
尤涟含糊道:“有点。”
他这几天都没穿裤子,所以被子掀开,下半身立刻凉飕飕。
宫鹤笑笑,薄唇亲昵
尤涟嗯声:“还想洗头,觉得头都要臭。”
“傅森跟说你只能洗淋浴。”
宫鹤伸手把耷拉在尤涟额头上头发全部向后捋,“能站得住?待会别洗着洗着睡过去。”
尤涟摇头:“不会,现在特别精神。”
虽然力气还没完全恢复,手脚也有点软,但绝对不影响下地。而且双眸子也褪去半睁半敛无力感,看起来清澈发亮,像是蕴着光芒。
尤涟咽下芝士卷:“不想睡,想洗澡。”
即使宫鹤每天都会给他擦身子,但他还是觉得身上乌糟糟,有种化不开腥涩气息,而且最主要是……他想看看自己身体。
虽然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但尤涟还是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在发生变化。
即使变化地方不多,他也还是感觉到。
因为痒。
尤涟又问宫鹤:“你有没有跟老师请假?”
宫鹤道:“请,请礼拜。”
“那就好。”尤涟张开嘴,接受宫鹤投喂芝士卷,“唐总估计要气死,们这学期请好多次假期。”
“没事。”
宫鹤伸手,揩掉尤涟嘴角碎屑,“巧克力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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