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确定。
他迟缓地思考,但没多久,思绪就被撞散。
眼里再度漫上雾气,嘴巴也张得更开,好更大口地呼吸。
雨水敲打窗户,是滴答滴答。
人与人之间碰撞,是啪嗒啪嗒。
最痒就是小腹内外。
像是有人拿着羽毛不停地撩拨、挑逗,点都不叫他好受。
而现在……
尤涟闭上眼,任由宫鹤下下亲吻他颈后腺体。
他长长地舒口气,只觉得里外痒都有人替他挠,又舒服,又畅快。
他张着水红嘴,用力呼吸。此时他除呼吸和忍耐之外,做不其他任何事情。
这时,只有力大手伸出,抹下他湿淋淋额头。
宫鹤把唇贴上他耳边,声音低哑而磁性:“累吗?”
尤涟闭上眼,鼻腔里溢出声轻哼。
他声音沙哑又弱弱地回句:“有点。”
……
欲望火苗在浴室点燃,又延绵到卧室。
湿漉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渐渐蒸发,只留下几乎看不清痕迹。缀在床单上水点却不但没有蒸发,反而愈加扩散。
薄薄床单颜色变深,遍布褶皱,像是被揉起来酸菜。
还不停有水滴上去,让它变得更皱。
尤涟睁着迷惘眼,虚虚地望着窗外。
有只蝴蝶被雨打湿,雨滴压住它翅膀,它艰难地前行,却终是敌不过倾盆大雨,被拍
外头不知什时候下起雨。
雨点啪啪打在窗户上,敲起微弱又细密声响。尤涟耳边除雨声外,就是和雨声混在起声声低喘。
他趴在床上,潮红漂亮眼睛望向窗外。
因为下雨缘故,外面没有太阳,天阴沉沉,分不清是上午还是下午。
他猜想着,可能是上午。
“再忍忍。”
“……”说等于没说。
尤涟又从鼻子里发出声哼哼。
不久前,就在浴室里洗澡时候,他发情期到。
发情期到来也在尤涟意料之中,因为这几天随着身体渐渐恢复,原本充斥着四肢百骸疼,变成难耐痒。
房间里,空气净化器和信息素净化器全开,可空气中依旧盘旋着股旖旎混杂气味。
细闻闻,冷香里混杂着浓郁好闻花香,好闻花香里又搀着不那好闻石楠气味,闻起来令人鼻尖发痒,心跳加快,耳朵也忍不住地发红。
“唔……”只手无力地落在枕头上,指骨蜷曲,指甲泛粉。
漂亮指节湿漉漉,反射着莹莹光,上面布满粉色痕迹,像是被人处不落地细细吻过。
尤涟眨眨眼,汗湿睫毛微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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