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再讲也样。”
“也不急着现在打啊!”
“反正今天都得打,早打早好不是吗?”宫鹤面不改色地撕开真空包装,从里面拿出食指粗细针管。袋子里除针管,还有个棕色小瓶子。
尤涟缩在宫鹤腿上,眼睁睁地看着细长针管刺破柔软金属瓶盖,从中吸出药水。
很快,粉色药水充盈针管。
a稳,大学就能随便挑。
宫鹤去哪里,他就可以去哪里。
思及此,尤涟神情更加嘚瑟,嘚瑟就忍不住要扭两下,然而才扭两下,腰就忽地被只强有力手臂箍住,别说扭,连动都动不。
“乖点,听讲题。”宫鹤把下巴垫在尤涟肩上,按在腰间指腹不着痕迹地摩挲着薄薄衬衫,感受着衬衫下温热体温,和柔软腰肢。
尤涟任他搂着:“后面不用讲,都会,昨天错也是这几个,下次再考肯定不会错。”
回到家后,在外玩耍兴奋和兴致全部沉静下来,转化成疲惫和懒倦。尤涟感冒更重,人也跟蔫似,几乎不出门,天天待在卧室里休养生息。
他待在家,宫鹤自然也待在家里陪他。
又是当老师,又是当床伴,还得当保姆,什都要做,但宫鹤就是乐意,并且甘之如饴。
因为他喜欢二人世界。
喜欢包揽关于尤涟切。
宫鹤拔出针尖,朝上举起,拇指轻按,针管内空气被渐渐排空,滴药水顺着针尖滑落,被光照,闪着渗人冷光。
尤涟下意识地往后缩,边缩边舔舔干涩嘴唇。
果然还是当alpha快乐!
因为当omega还得打强效抑制
宫鹤点头:“也行。”说完,拿着红笔手覆上旁边塑料袋。
手碰上,专属于塑料袋摩擦声便响起来。
尤涟瞬间脊背僵直,脸上嘚瑟消失无踪,变成肉眼可见排斥和畏惧。
“那打抑制剂吧。”宫鹤把个真空包装针管从塑料袋里拿出来。
尤涟瞪起眼,抱住宫鹤胳膊,嘴巴快得跟机关枪似:“还想听你讲题!你把剩下再给讲遍吧!觉得还是再巩固遍效果会更好!”
高考前天,尤涟感冒才终于好得差不多。
下午三点时候,他穿着衬衫光着腿,坐在宫鹤怀里听他讲试卷。
卷子是化学卷,由宫鹤从历年高考、联考卷子里摘出来组合而成,全部专攻尤涟弱项,共百道题,道题分。
尤涟考88。
尤涟挺得意,他晃着小腿,仰头看宫鹤:“觉得a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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