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遭人恨的狗粮制造者到底还有点心,没有再刺激在座其他人的小心脏。宫鹤没有去尝尤涟的嘴,而是起身跟
好a不跟鹤佬斗讨论组
系统消息:群成员“尤涟”已被移出该讨论组。
郑明明:谁干的?
傅欢:谁干的?
江伯贺:谁干的?
尤涟唔了声:“那我就是还没醉?”
宫鹤说:“我也不知道,你张嘴我闻闻。”
尤涟张开嘴:“啊——”
端着酒杯、刚走到桌旁想过来跟大家聊聊志愿的唐恋脚下一个打转,又重新走回了隔壁桌的位置上。
桌上其他人的脸快要埋进碗里。
他脑子发胀眼发晕,手还暗戳戳地去锤宫鹤的肚子:“你都不给我挡酒的!”
宫鹤啼笑皆非地看着肩上那张绯红的脸:“不是你说的葡萄酒不醉人吗?”
尤涟揪着宫鹤领子,嘴贴在他耳边,用自以为只有宫鹤听得到事实上全桌都听得到的声音说:“你不是很了解我吗?你不会看我的脸色吗?你难道看不出我已经喝上头了吗?”
宫鹤笑着点头:“好好好,是我不对,我应该坚定地拦着你不让你喝。”
桌上其他人:“……”
升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令他的眼里只看得到宫鹤,耳朵里也只能接收来自宫鹤的声音。
甚至脑子里的画面,也全部被宫鹤的脸覆盖。
他是他人生中最浓墨重彩、最亮眼的存在。
尤涟看了眼酒杯,里面就半杯葡萄酒。
不过在这之前他已经喝了三杯,因为江伯贺他们不敢跟宫鹤敬酒,就全来敬他,一会祝贺他结婚,一会又夸他钻戒奢华,还有说他人生赢家的,尤涟心里喜滋滋,当然来者不拒,甚至喝酒的速度比宫鹤拦酒的速度还快。
肖颂声:我
郑明明:干得好!
宋西楠:干得好!
江伯贺:干得好!
……
“我醉了吗?”啊完,尤涟又问。
宫鹤还是摇了摇头:“闻不出。”
尤涟酡红着脸问:“那要怎么办啊?”
宫鹤道:“我得尝一下才能知道。”
“好吧。”说着,尤涟又自然地张开了嘴。
默默地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喝还是要喝的,就是快醉的时候得拦着我。”
“那你现在醉了吗?”
尤涟点点头:“应该醉了。”
“但你的思维很清醒。”
所以一来二去的,他就喝了三杯多。
尤涟手一挥,无所谓道:“葡萄酒而已,没事的,不醉人。”
宫鹤轻笑一声:“待会别抱着我吐。”
“不可能。”尤涟一脸笃定。
然而酒还没过三巡,菜也还没上完,尤涟就红着脸歪倒在宫鹤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