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戴耳机,能听到才怪。”
说罢,男人坐下,从容地打开餐盒
真心里有数?
还是以为自己有数?
【真吗?】
【当然是真,很好,别担心。】
好?
都是为个男人。
如果只是这样,那谢宽禾也没什话说,毕竟是别人谈恋爱,想怎谈怎谈呗,也轮不到他评价。
可他发现,这些事情背后都有那个男人痕迹。
简单来说就是,他觉得那个男人是故意,故意不让尤涟耀眼,不让尤涟出挑。
原因可能是出于占有欲,也可能是出于嫉妒,这些谢宽禾不清楚。
因为谈恋爱,所以没空吗?
因为谈恋爱,所以荣誉、奖状,全部都不要吗?
因为谈恋爱,所以梦想、目标、事业,都可以轻易抛开吗?
因为谈恋爱,所以……
宁可把时间花在休息室里胡来,也不愿意花在比赛、考试、上台等等事情上吗?
亮,像是充满热忱。
那时尤涟每天都会固定跟他们训练几小时,但后来慢慢,他就不来,变成完全投资人,事情全交给别人打理,他几乎变成刷卡器——除刷钱付费,什都不做。
无独有偶,在学习上也是。
开学时,尤涟还成为学生代表,上主席台发言,在迎新晚会等等各种活动上,也总是光鲜亮丽,夺目出众。
但现在,什发表讲话、当主持人等等高光时刻,尤涟全部推。
哪里好……
【这是你想要吗?】
【是啊。】
“个愿打个愿挨,你掺和什?”
耳边传来声响,谢宽禾立刻脱下耳机道:“你是鬼吗?走路没声音?”
可他看得懂那个眼神,是想把尤涟翅膀折断,想把他遮起来、藏起来眼神,阴鹜又深沉,但对上尤涟眼睛,就又变成温柔和喜爱。
谢宽禾想,真虚伪。
所以,他觉得自己应该……提醒下尤涟。
【没事,别担心,心里有数^_^】
谢宽禾看着这条信息,眉头皱得更紧。
明明报名跳高,也通过预选,也明知第二天有复赛,却又去休息室。
看到尤涟来电竞社洗澡,谢宽禾就知道发生什。
所以,他才问那句“明天还能去吗?”。
果然,尤涟不去。
说放弃就放弃……
甚至还推学生会副会长机会。
明明尤涟说过想当学生会会长。
学生会副会长离他不过句话事,而学生会副会长离学生会会长也不过是两年事,可他却推。
他问过尤涟。
尤涟只回他说,“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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