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头很容易被牵住鼻子纸老虎啊。
尤涟环着宫鹤汗津津后背,忽地,手指猛然用力。
半晌,他才从恍惚中回过神,边大口地呼吸,边主动吻上那双睫毛也跟瞳色样深眼睛,声音微哑道:“爱你。”
宫鹤抱紧尤涟,像是要把怀里身躯镶进自己骨骼。
他亲亲尤涟耳朵,喉咙里溢出声轻笑:“喂饱就开始发嗲。”然后看着尤涟眼睛笑,“也爱你。”
“是副社长啊,当然得去,你去吗?”
“家里猫和狗怎办?”
“可以寄养或者请保姆,你去不去?”
“猫和狗比较喜欢主人陪伴,而不是保姆。们可以两个人自由行,那样就能把猫狗都带上。”
“可是人多热闹啊,去呗,起嘛,可以带家属。”
那到大学,他就变成头清醒,但依旧甘愿被宫鹤豢养绵羊。
仍然愿意顺着宫鹤心思,抛开身边个又个圈子,踏入他预想那片只有他们两个人土地。
甚至,他不觉得自己是绵羊。
反而觉得宫鹤才是那只被自己套住绵羊。
眼里,心里,脑子里,都是自己。
暗下来。尤涟紧紧环着宫鹤后颈,防止自己被冲撞到地上。
他呼吸沉沉,热汗也涔涔而出。
忽然,他侧过头,在宫鹤脸颊上亲口,声音里带着笑意:“你总说可爱。”他有些喘,说句话就得停顿会。
“……别人也说可爱。”
“嗯。”宫鹤抬手抹掉尤涟额上汗渍。
“不参加复赛,明天白天也没必要去学校。”
“嗯,所以?”
尤涟手下下抚触着身上人肩胛。
现在宫鹤是手撑两边,由上而下俯视他姿势,因为手撑着,所以肩胛肌肉结实又紧密地隆起来,上头又覆着汗,滑滑,充满
“……”
“哎呀去嘛。”
“……嗯。”
“嗯?”
“去。”
什都可以给自己。
什都可以。
看似凶恶,看似阴沉,看似城府很深,其实……
“电竞社暑假组织夏令营,去欧洲,具体国家还没定,要去七天。”
“你也去?”
月光照进房间,浅淡光芒落在尤涟眼睛里,亮晶晶。
而里面除光,还有宫鹤脸。
他忽然笑,伸手去捏宫鹤脸颊,语气有些欢快:“可觉得你跟样可爱。”
包括那些暗戳戳心思,也样可爱。
如果说高中时候,尤涟懵懵懂懂,像头被宫鹤豢养绵羊,不知不觉地被圈在方只有宫鹤天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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