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不大,倒是牙尖嘴利!”萧氏没有丝毫触动,脸上仍是不变冷笑,“你给记住,就算谢氏要兴,也要是儿子惊涛惊潭振兴谢家,断轮不到谢惊澜这个野种!”
谢惊澜眸光点点地暗下去,嘴角扯出抹苦笑。
萧氏重新拿腔拿调起来:“不过,惊澜,你现在身份确是不同寻常,你是人家戴老先生弟子,等闲拿捏你不得。只是戴先生乃当世大儒,你若是不懂规矩,岂非丢谢家颜面?人家也会说这个当嫡母没好好管教。今天暂且学怎‘跪’,改日再教你别。”
萧氏使个眼色,她旁边两个嬷嬷站出来,把谢惊澜架到雪地里,个嬷嬷踢在谢惊澜膝盖窝上,谢惊澜闷哼声跪下去。
夏侯潋大惊失色:“你们干什!”
眼。”
萧氏眯眼望向夏侯潋,斥道:“哪来野崽子,敢在面前大放厥词!来人,杖打二十大板!”
两个嬷嬷走过来,左右把夏侯潋搬到长凳上。夏侯潋两脚乱蹬,在长凳上拱来拱去,像条砧板上将要被剁成片却宁死不屈鱼。两个嬷嬷手跟铁钳子似,死死地按住他肩膀,两腿最终也被捉住,夏侯潋这条宁死不屈瞎扑腾鱼还是成任人宰割死鱼。
第根板子落下,夏侯潋大腿上皮肉像要撕裂般,撕心裂肺地疼。
他彻底丢本来就没有多少矜持和脸面,气沉丹田,嘴张,歇斯底里地哭嚎起来,他拿出从娘胎里带出来哭爹喊娘本领,又使出跟着山上村姑唱山歌吊嗓子工夫,这嚎像几千只猪同时被杀,嚎到高处终于不负众望地破音。
嬷嬷把夏侯潋拎起来,按在谢惊澜边上,夏侯潋奋力挣扎,可这每个嬷嬷力气似乎都大得吓人,那双滚烫大掌按在他肩膀上,仿佛泰山压顶。
萧氏有头疼旧疾,听夏侯潋亮嗓子,差点没厥过去。
谢惊澜以为夏侯潋真撑不住,扑到夏侯潋身上叫道:“别打!别打!他受不住!夫人,你要学什规矩都学!你别打!”
萧氏头昏脑胀地让嬷嬷退下,喝好几口茶头疼才好些。
夏侯潋精疲力尽地趴在长凳上,屁股上不怎疼,嗓子倒是烧得难受。
不能硬来,只能曲线救国,夏侯潋仰着脖子说道:“夫人,惊澜少爷虽然不是您亲生,但若他有朝日金榜题名,衣锦还乡,长脸不光是他自己,还是整个谢氏!怎说您也是惊澜少爷嫡母,若少爷人有损,您不会俱损,但少爷若有幸攀蟾折桂,您必定俱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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