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爱搁哪搁哪,反正别搁在下官
还有“宝贝”!?
戴圣言听就怕,连忙往外走。
喜乐王气喘吁吁地追出来,没想到他个坐着都费劲儿大胖子,迈着小碎步跑出来还挺快,戴圣言提起袍子往外头跑,生怕被他追上。
夜色沉沉,四下灯火飘忽。列仆人们追在二人身后,不停大叫:“王爷,您慢点儿!”队列最末尾,有人想要跟着喊几声,身后忽然被戳戳,疑惑地转过身,眼前弧光闪,喉间霎时间多道血痕。手中灯笼啪嗒声落在地上,火烛掉出来,幽幽燃起片火。
前面几人听到声响,方转过身,道残影迅速掠过几人身侧,不过瞬间工夫,几人都没有声息。最前方那个仆役还在不辞辛苦地追,直追到气喘吁吁也没能赶上。他撑着腰喘几口大气,突然发现身后人都不见。
遭。
情不自禁地端起杯子,戴圣言叹道:“果然好酒,不知此酒何名?”
“此酒名曰‘透骨香’。”喜乐王得意地笑道,“你可知本王是如何酿出此等醇香美酒?”
“斗胆请教殿下。”
“寻常酒都是春天酿造,独独本王酒要冬天酿。冬日里天冷,酒没法发酵,本王便命人以身温酒。这人选也有讲究,得芳龄十七八绝色美女,每日抱着酒缸入睡。这酿出美酒才够香够醇,大人不妨仔细品品,看是不是有少女体香。”
“咦,人呢?”四周寂静漆黑,只有手里方灯火,他背靠着冰冷砖墙,心里忽然有丝忐忑。
往回走几步,胸前忽然痛,他低下头,瞧见寸染血利刃从胸口伸出。
前方几百步处,喜乐王抹把头上汗,骂道:“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
“殿下何必苦苦相逼?下官明日就上书请辞,归乡种田还不成吗!”戴圣言怒道。
“你!你!本王备下盛宴,你却不领情!你把本王面子往哪搁?”
戴圣言听瞠目结舌,忍无可忍,道:“殿下盛恩,下官无福消受,下官身子不适,不能久陪,告辞!”
“哎!好好,怎就要走呢?”
戴圣言起身便走,方站起身,恍惚间似乎看到前方帷幔之中有个模糊人影,惊鸿瞥间,他没能看清全部,只那冰冷眸光深深烙在心底。
他吓大跳,再定睛看,却又什都没有。
喜乐王聒噪声音再次响起:“戴大人,本王还有好些宝贝没给你瞧呢。个人享乐着实无趣,前任知府莫知年是个八棍子打不出个屁锯嘴葫芦,你怎也如此不解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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