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魏公公可还要派人再去杀他?”
“不必!陛下降旨,让他去南京守陵,这下可没戏唱。守陵太监,辈子也就那回事儿,翻不起浪咯!”
总比没命强。沈玦没事儿,夏侯潋松口气。
他觉得心里不是滋味,那小子卧薪尝胆,苦心经营那久,结果却落得这步田地。沈玦不像他,他焉吧唧,泥巴里滚习惯。那骄傲人儿,好不容易爬上云端,又栽下来,不知道会怎样。
唉,真是苍天弄人。
也罢,南京也不错,毕竟是沈玦家乡。喝喝茶,溜溜猫,逗逗鸟,辈子打发过去,就算完。
夏侯潋冲朱顺子抬抬下巴,问道:“你来找干嘛?”
“哎,怎说沈玦去!”朱顺子从怀里取出封信,神神秘秘地说,“咱们这回可算苦尽甘来。万岁眼看着就要蹬腿,还迟迟不召藩王进京,恐怕是有意把皇位传给二殿下。魏公公派咱们去嘉定,悄没声儿地把福王殿下接回京。这可是从龙之功,待殿下登基,咱们就是等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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