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他疑惑地喃喃,他为什要后悔?他不后悔,他想
,黑着灯,隔着菱花窗,看不见丝响动,应当是已经睡熟。他心里还憋着气,夏侯潋却跟没事人样,也不知道来赔个罪认个错儿。他鼻子里冷哼声,决定明儿大早就进宫去,不跟夏侯潋打照面。
沈问行燃上灯,虾着腰退出门。沈玦解下腰带挂在衣架上,转眼看见帐子掩着,里面传来夏侯潋呼吸声。他愣会儿,嘴角忍不住挂起笑来,原来这小子在这儿等着他。他坐在榻上脱靴子,轻咳声道:“来这儿躺着做什,回你自己屋去,没空搭理你。”
等半天夏侯潋也没吭声,只有越来越重呼吸,听看有点怪。沈玦起疑,赤着脚走上脚踏拉开帐幔。夏侯潋背对着他躺着,衣领扯开半,露出麦色肩头,还在微微发着颤。这是在做什?沈玦心里隐隐有答案,可还是不敢相信,按着他肩膀让他翻过身来,果然看见他只右手隐没在裤腰里,那块儿地界隆起个包,上下耸动着。沈玦掩不住心里震惊,目光上挪,瞧见他迷离双眼,他已是彻底失神智,连沈玦就在眼前都不知道。
这是天爷发善心,可怜他单相思多年,把人直连到他嘴边?他坐在床沿上,时间竟然呆。不对,不对,天下哪有白掉馅饼?是云仙楼送来秋露白,那个来送礼鸨儿有问题。他心里好像明白什,起身便要去叫沈问行,可还没来得及迈步,双铁钳似手臂箍住他腰,将他拖上床。
帐幔从帐钩里送下来,扇面般垂下,拔步床里光顿时朦胧起来,在这蒙蒙光里,夏侯潋倾身压住他,滚烫唇就那毫无预兆地覆下来。
沈玦眸子紧缩,刹那间,脑子里轰然声,天摇地动,他竟然忘记反抗。
可下刻他就回过神来。丧失理智夏侯潋像只饥渴凶狼,蛮横又粗鲁,完全没有温柔可言。他喘息急促又沉重,像风箱全速拉动。
亲吻还不够,夏侯潋还想要更多,胯下有团火,几乎要将他浑身都燃成灰烬。他低头去扯沈玦领子上盘扣,解半天解不开,他觉得恼怒,索性用牙咬,盘扣连着金丝被咬断,衣襟豁然打开,那片冷玉般肌肤撞入眼帘。
他什都看不见.视线里只有那匀称修长身胚,完美无瑕,恰到好处。而那个人儿,躺在灯影里定定望着他,被欺负得泛红眼角,更显得眼梢深而长,每道眼波都有他独特况味。
“夏侯潋,你不要后悔。”沈玦沙哑着嗓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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