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儿心里也忐忑起来,却还是道:“是怀上吧?家医馆千金科来病人都这样,来医馆吐,回家就生胖娃娃。”
“你傻不傻,”妙祯泪眼朦胧地说,“夏侯叔是男,怎怀啊?”
玉姐儿困惑地说:“夏侯叔都能嫁给谢叔,怎不能怀?”
夏侯潋有气无力地指着玉姐儿:“你……你给闭嘴。”
搭会儿脉,又看他浑身冒虚汗,会儿冷会儿热,和极乐果没关系,是着凉。谢惊澜松口气,抬头问莲香:“他今儿干什?”
招倒挂金钩,那是个妓子坐在床沿上,床顶横木上悬下根绳儿吊着妓子脚踝,她两脚冲天下方打开,身前站个挺着棍儿爷们。
想也不用想谢惊澜肯定不愿意当被吊那个,那就只有夏侯潋遭罪。夏侯潋叫道:“不行!”
谢惊澜面无表情地撸起袖子,夏侯潋立时偃旗息鼓,臊眉耷眼地道:“行……”
吃过午膳,谢惊澜继续去看着工人削木头,夏侯潋觉得头有点儿晕,在屋里睡午觉。没躺多久,浑身上下都不大对劲儿似,阵冷阵热犯将上来。夏侯潋喝几口水,没有好转,反而更觉得难受,喉咙像卡着什东西,钝钝难捱。
该不会又是极乐果吧。夏侯潋想。摸脑门都是虚汗,勉强支起身来想要叫人,喉咙里什东西涌上来,夏侯潋扑到床边上,哇哇吐地。
莲香道:“小潋今早跑马回来冲三桶井水。”
井水最是寒凉,这厮冲完还出来吹风。谢惊澜低头看夏侯潋,恨恨道:“给你能耐,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样儿是不是?虚成这样还敢冲凉水。你体内毒是和明月帖帖药想方设法排出来,前前后后换五个方子,是药三分毒,毒是出来,但还有旁亏损。你当你还是从前?”他叫人拿纸
玉姐儿听见声响跑进来,见夏侯潋脸色青白在那干呕,大喊大叫地跑出去:“夏侯叔吐!夏侯叔有!夏侯叔怀上!”
夏侯潋还没吐明白,人气得眼前黑。
听这话儿所有人都涌进屋来,莲香看夏侯潋把中午吃饭菜全吐出来,急得团团转,忙让妙祯去把谢惊澜找回来。妙祯说不清什症状,谢惊澜火急火燎回来,撩帘子看夏侯潋躺在那儿脸色苍白模样,心都凉半截。
谢惊澜走上脚踏,搭脉细诊。这三年跟着明月观诊,再加上自己读医书,谢惊澜治病问诊也很有套,夏侯潋喝补气养生药方子有半是他配。
妙祯站在边上淌眼泪,“夏侯叔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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