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里谢惊澜撩眼看他,微微上翘眼梢显得黑而深刻,隔着蒙蒙灯火和水雾,他倚在池壁上,眸光潋滟如波。
“杵在那儿做什?进来。”
活半辈子,还没洗过鸳鸯浴,谢惊澜美得夏侯潋都要找不着北。夏侯潋不知道是热是急还是紧张,鼻尖上滋滋冒汗。撑着墙壁平复会儿汹涌心潮,解开纽子扯下衣带,下水到谢惊澜边上。
接下来要做什,该是亲亲小嘴儿咂咂丁香小舌吧。夏侯潋热血澎湃,想要扑过去,又觉得自己不能猴急。
“转过去。”谢惊澜说。
夏侯潋足足养五天病,八百年没有着过凉发过烧人这会儿竟然中招,夏侯潋花好几天才认清现实。好不容易能出门,莲香说谢惊澜喊他过去。他到隔院,木门上新刷红漆,抱柱亮堂堂能照见人影儿,看得出来是新修番。
推开门,里面热气腾腾,正中央个大池子,大理石砌成壁,两边摆溜烛台,昏昏烛光映着朦朦水汽,恍若天上人间。
“怎样,喜欢?”谢惊澜走进来,问道。
“你砌个澡堂子?”夏侯潋惊讶地道。
“以后来这儿洗澡,总比你冲凉水舒服。”
转过去怎亲?夏侯潋问道:“干嘛?”
谢惊澜木着脸举起帕子,“给你搓背。”
夏侯潋:“……”
他说搓是真搓,第回领受这样,疼得夏侯潋龇牙咧嘴。其实夏侯潋晕着时候谢惊澜也帮他搓,只不过那时候不省人事,夏侯潋感受不到。搓得多,背上擦出道道红印,麦色肌肤上桃花儿似艳红。夏侯潋靠着池沿矮几,枕在自己手臂上,渐渐竟然觉得舒服,困意也袭上来,眼皮上下打架。他没有发现谢惊澜越擦越下,最后丢帕子,指尖在他腰窝上流连。
点点抚摸夏侯潋背上疤痕,有跨越经年已经淡得看不出,有却还仿佛深如天裂。这些疤痕记录着他往日艰深岁月,垂死挣扎。谢惊澜俯**,闭上眼,用舌尖细细勾勒。掌下人睡着,无知无觉,任由他摆弄似。谢惊澜抿唇笑,
谢惊澜关上门,开始宽衣解带,夏侯潋眼睁睁地看着素纱云纹直身从他肩上滑落下来,露出光泽流淌肩膀和手臂。
“少爷,你洗澡啊?”夏侯潋问他。
“要不然呢?脱衣服干你?”
夏侯潋:“……”
谢惊澜走到池子边上褪裤子,赤着双腿没进热腾腾水雾里。谢惊澜靠在壁上往身上浇水,白生生肌肤恍若冰肌玉骨,黑亮发丝黏在脸上,笼在水雾里眉目越发秾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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