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噩梦,您送老祖宗那多大礼,他怎能砍您呢?”小太监抚着他背笑道。
沈问行抿口茶,摇摇头道:“干娘喜不喜欢不知道,只要干爹喜欢就行。行,睡吧,估摸他们这会儿正乐呵着呢。”
灯火毕剥跳下,蜡烛又短寸。谢惊澜吹灭蜡烛,屋子顿时暗下来,混战之后喘息方歜,两个人在黑暗里面对面躺着,谢惊澜伸过手去,揉揉他胸膛,“怎样,今儿本领可让你满意?”
“你爷爷,”夏侯潋咬牙切齿,“下次再让你捆就是猪。”
谢惊澜悠悠拍他背帮他顺气儿,“潋潋乖,箱子里还大堆秘器没用呢,咱们来日方长,慢慢享受。”
“……”
夏侯潋死死捏着被角,目光怨恨。
无泪,那玩意儿在他身下旋动进出,每条棱纹都勾起他阵阵战栗。寒意像把钻心刀,顺着后方插进来,他整个人像插在签子上鱼,有种痛苦爽快。
他咬牙挺半晌,终于受不住,哀嚎着喊道:“惊澜哥哥,求你放吧。”
“把话儿说全。”
“要惊澜哥哥!”夏侯潋彻底豁出去,青筋,bao突吼道,“夏侯潋要惊澜哥哥!”
“如你所愿。”
沈问行,你给老子记着,总有天老子要回京杀你丫!——
京师。
沈问行个激灵,下从睡梦中惊醒。
立刻有个小太监赤着脚从外间走进来,从八仙桌上倒杯茶递过来,“干爹,这是怎?做噩梦?”
沈问行颤巍巍地接过茶杯,道:“梦见干娘提着刀砍。”
谢惊澜拔出角先生,挺着滚烫犹如烙铁尘柄,下没到底。
熟悉温热灌满后庭,夏侯潋喟叹声,闭上眼。谢惊澜忍半天,这下也到爆发边缘,这是番昏天黑地交战,每桩都深入到底。夏侯潋被抛到高不可攀浪头,顺着潮水沉沉浮浮,暖昧殷红色布满麦色身躯,像氤氲花朵在身上盛开。
谢惊澜白生生脸颊也被汗水湿透,隔着朦胧烛火看过去仿佛透明,出水芙蓉般惊心动魄美。他低下头亲吻夏侯潋,在夏侯潋耳边急切地喊他名字,“阿潋,潋潋,叫给听。”
“潋你大爷。”夏侯潋骂他,终是松牙关,哼哼卿唧叫出声。
这下彻底失去神志,世界都在剧烈摇晃,仿佛天地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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