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可以有很多个版本“严景”,也可以由很多个版本“慕千秋”,但锦竹版严景,只深爱着迟
迟阮凡气得胸腔起伏,下意识贴近让锦竹感受清楚,想想还是不够解气,又拉过锦竹手往下按去。
这下该知道他有多行吧?
锦竹红耳朵,睫毛快速颤动,说却是:“这些只是幻觉,不是真。”
“幻觉?”迟阮凡被气笑,“行,让你这‘幻觉’有多真实。”
迟阮凡加快动作,浴池里水随之晃动,不时有水溅出,落到精美防滑地板上。
“别急,慢点,”锦竹眼尾泛红,强忍切,努力镇静道:“扶你坐上来。”
迟阮凡失笑,暂且放过锦竹忄生感喉结,道:
“你真连自己体位都忘?当初可是你亲口说自己是承受方。”
锦竹眼里闪过丝迷惘,微蹙起眉,好会才像是把这句话与记忆对上,眉头舒展,道:
“可你已经……就算在幻觉中,你还能跟说话,与亲近。但很清楚,在现实里,你早就没生命特征、生理活动。再怎取悦你,你也起不来,只能由来……”
竹居然真想对他具“尸体”下手。
迟阮凡有些尴尬地挣扎几下,不仅没挣脱,反而惹得锦竹将他抱得更紧。
他无奈抬眸,看到锦竹紧抿住唇,眼里情绪翻涌,仿佛下刻就要发疯来强。
用强还是别,想想他们现在是什关系,那是晚上能睡张床上关系。
虽然是盖着被子纯聊天,但……锦竹想要话,他肯定不会拒绝。
“是谁?”迟阮凡扣住锦竹后脑勺,让对方直视他脸。
锦竹宛如濒死鱼,渴求着救赎,唯能拯救他人,却偏偏不如他意,迟迟不肯给予他。
他攀上迟阮凡肩膀,张着口,无力喘息着,道:“千、千秋。”
“你再想想。”迟阮凡道。
他倒也不是受不锦竹将他当成“慕千秋”。
呦,还知道这多现代词汇,看来没有完全沉浸在戏里。
迟阮凡正悠悠想着,突然感觉不对。
什他起不来?
锦竹是不是在说他不行?!
“这明显,你感觉不到吗?”
“你想清楚,可是男人。”迟阮凡回抱住锦竹。
不管是他,还是戏里慕千秋,都是男人。
锦竹缓慢而坚定地道:“很清楚。”
都说到这份上,迟阮凡也不再顾虑,将锦竹推到浴缸壁上,俯身吻上去。
他又不是圣人,跟锦竹起泡这久澡,外加次次身体接触,该有反应早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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