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吃过。”
秦明珠见晏珈玉跟往日没什不样,颗心瞬间放回原位。整个人也松弛下来,硬是把晏珈玉手里伞抢来撑。
“珈玉哥,你知道最近干嘛去吗?”他在伞下凑近旁边青年,因为对方比他高,他需要稍微抬抬下巴,“去蹦极!嘘,你千万别跟外祖母说,要不然她肯定要说。”
说秘密时候,秦明珠总喜欢压低声音,红润嘴巴也要凑近听
外祖母想他。
个根本没法拒绝理由。
秦明珠只能打车回苏园,刚下车,他就看到撑着伞站在巷口青年。
晏珈玉穿着件浅灰色棉麻材质衬衣,向清瘦身体此时瞧着更瘦。雨烟伴风拂乱,巷口两边黛色建筑因连日雨水颜色沉淀,黑色雨伞下,他面容在水雾遮掩下有些朦胧,雾白张脸,在看到秦明珠时,露出很浅笑。
秦明珠知道那已经是晏珈玉很灿烂笑。晏珈玉从不会大笑,只有对着他时候,才会笑,面对其他人,最多礼貌地勾下唇角。
种失重感,是他大学时候。他跟群同学去玩蹦极,从高塔上跳下去,风刮过他脸、耳朵。他变成只鸟,不是秦明珠,只是只无拘无束鸟。
随着失重,他好像真回到二十几年前,那段被他刻意封存记忆里。
蹦极发生在他十九岁生日后个月,那时候他正在为晏珈玉告白而烦恼。
对于十九岁秦明珠而言,晏珈玉就是亲哥哥样存在。
虽然他没有亲哥哥,但他有堂哥们,他觉得晏珈玉和他关系比他和堂哥们还要亲近。
秦明珠暗呼口气,看着人步履不快不慢踩过水漉漉地面,走到他面前。
“珈玉哥。”他叫晏珈玉。
晏珈玉很轻地嗯声,他接过秦明珠身上背包,将其侧背在自己身上,只手握着手杖,另外只手撑着伞。
伞面大半是朝秦明珠那边倾斜。
他不问秦明珠为什这久才回来,也不提游轮告白之事,只问:“坐车累吗?有提前吃晕车药吗?”
所以他怎也想不明白,晏珈玉为什会跟他告白。
光是回想那夜场景,秦明珠就觉得自己要疯。
即使当时就道歉拒绝,可他还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晏珈玉,只好单方面躲起来,跟父母说最近大学事情忙,周末也没空回来。
他想等他想好怎处理这件事,他就回去,或者冷处理。晏珈玉比他聪明多,定能理解他意思。
这个计划进行到个半月,秦明珠被外祖母个电话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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