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严肃，也没有冷漠。
这张照片中
少年明明也是看着镜头，却没什
焦距，眼睛里不带任何情绪。
分明只是少年模样，他眼睛却如古井般枯槁，如死水般暗沉。
陈封把这张照片拿出来，翻到后面。
后面记录
拍照时间，以及相册中少年年龄。
“这张怎？”陈封问。
王子：“……这是你父母吗？”
陈封：“应该是吧，有什问题吗？”
王子
脸复杂：“你父母长得和
们湖溟界历史书上那两名七百年前统治湖溟界，最后被勇士打败邪恶巫魔模样……你为什要把你父母画成反派？”
陈封：“……”
增长。
但都是如出辙毫无表情。
“小时候和你在起，是会笑吗？”陈封打断他，问道。
“不然呢？”王子看他表情如同看着个智障，“你还以为你是什很酷石像吗？为什不会笑？”
陈封摸摸鼻子。
十三岁。
看来小时候还挺皮。
陈封视线从全家福移到下张照片上。
那张照片依旧是陈封单人照。
依旧是端正坐姿，依旧是面无表情。
与其他照片相比，这张照片中少年嘴唇并没有抿得那紧。
“这张……”王子声音忽然顿住。
陈封偏头看过去。
只见王子手中指是张全家福。
童年时陈封立在中间，旁边是淡淡微笑着父母。
很正常张全家福，比起其他那些面无表情单人照，这张似乎因为父母微笑而显得更加生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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