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全身血液都在瞬间涌上脑门,季屿觉得自己快熟。
“哦。”
他在被窝里捞把,面孔通红地把东西递给贺宙,“洗过,干净。”
等贺宙拿住他就立刻缩回手,仿佛那块黑色布料是什洪水猛兽。
贺宙没说什,拿着内裤就进浴室。
季屿:“??”不继续问?
他顿顿,道,“没,以为你不住,就没让陈姐继续收拾。”
“哦,那你浴室借用用。”
贺宙熟门熟路地拉开衣柜,“有能穿睡衣吗?”
季屿很想问问贺宙又脑补什,但他张张嘴,还是把问题憋回去。
真特要命。
季屿觉得自己虽然还活着,其实已经快死。
快死季屿挣扎道:“如果说伸手进去就是想比比跟你差多少,你信吗?”
贺宙没说话,只是笑看着季屿。
他姿态充满着压迫,眼神里又带着点漫不经心,仿佛个高高在上审判者,在观看出毫无意义辩白。
原因是为孩子,现在穿alha内裤又只是为比大小。”
他边说边往卧室里走两步,“真只是为比大小吗?那为什把手伸进去?你不知道这做是种强烈性暗示吗?”
个oga穿着alha内裤自摸,这场景谁见都得乱想。
床沉,贺宙在床沿坐下。
他上半身向前倾,逼到季屿近前后目光灼然地盯着他眼睛,跟他对视。
磨砂浴室门关上,把卧室隔绝成两个世界。
季屿大大地
“没。”
衣柜里最大码睡袍也是oga尺寸,贺宙这高大身材根本穿不上。
贺宙转身朝季屿伸出手:“那你把内裤给。洗过吧?”
季屿:“……啊?”
贺宙勾勾手,语气里透着些调笑:“内裤,就刚你套着比大小那个,黑色,看见你塞被窝里。”
对上贺宙视线,季屿知道解释也没用。
他干脆往后倒,破罐子破摔地祭出渣男语录:“行吧,你非要这想那也没办法。”
“懒得跟你解释,反正不喜欢你。”
渣男语录二连击。
贺宙听点也不生气,反而深深地看季屿眼后站起来,理理衣服,用正常语气道:“不早,早点休息吧,有能住房间吗?”
贺宙姿势充满压迫性,季屿往后仰仰,心里长叹声。
完,全完。
白天解释全白瞎。
还能怎说?
难道把被子掀开给他看,告诉他说自己没硬也没撸,是你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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