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宙这才收笑:“既然身不由己,为什不试试顺其自然。”
他贴近
过许久,季屿又说,“就是感觉很奇怪,也很懵,这个东西认为应该由自己选择,自然而然发生,不该像这样,跟磕药似身不由己。”
所以他对内心饥渴感到窝火且憋屈。
非常不爽。
贺宙沉默许久,忽然伸手关掉灯。
房间里骤然漆黑片,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敏感度便成倍增加。
“那就别忍。”
季屿笑声:“说得简单。”
“难在哪里?”
季屿忽然噤声。
他身上多只炙热手,从背后冒出,缓缓贴上他心口,接着稍稍用力往下按,像是在感受他心跳,又像是在帮他安抚那颗狂躁心。
季屿背贴在贺宙胸前,他们都侧着身,长腿交叠,看起来有些缠绵。
燥热汗还在不停流,季屿道:“好个鬼!放开!”
可箍在他身上手就是点不松,“你特,你再不松开——”
“怎样?”
“……后果自负!”
不用。”
季屿翻个身,背对着贺宙。
却不想,下秒肩和腰上就多两只手,用劲,他整个人天旋地转,等到视野重新变得清晰,人已经躺在大床上。
身旁就是贺宙。
“别跟身体较劲。”贺宙道。
两人呼吸声骤然间变得好重,在漆黑空间里此起彼伏,暧昧无比。
还有那只按在胸口手,掌心热度似乎又高些,另外,贴在自己身后人反应……也在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季屿攥紧手,咽咽口水。
轻轻声咕咚,引来背后alha轻笑。
“笑屁啊!”他愤愤。
“心里过不去?”
神经忽地松,季屿乐:“开始给做心理分析?”
“你对性很保守?”贺宙又问。
“宁可自己天天难受也不愿意接受它?”
“……也不是。”
“什后果?”
季屿忽然不挣扎,汗湿头发贴在额前,朦胧地遮住眼睛。半晌,他放弃似叹道:“会忍不住。”
太难捱。
身体里每个细胞仿佛都在叫嚣,心脏也跟着作起乱,砰砰狂跳,跳得他发慌,跳得他难受。汗不停涔出,弄得他浑身上下都像从水里捞上来样。
内外都不得安生。
季屿怔怔,立刻趴到床沿往下看——
就剩小宇宙个孤零零地睡在榻榻米上。
季屿手肘捶上贺宙胸口:“放开!”
“没事,不用管他,他睡在床上反而容易掉下去。”
他更加拥紧季屿,“有没有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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