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和乔北寄对立前,只要乔北寄喝酒,他都是要半搂着对方走,就怕吹来阵风,乔北寄就被风给带走。
十九掀开锦被下榻,便身形闪,出现在桌边,放下怀里东西后,又是身形闪,商引羽面前便多个单膝跪着身影。
“十九叩见主人。”
商引羽看着压着他被子跪得笔直人。
很好,都敢压孤被子,醉得不轻。
十九早就面上通红,墨色眸子像覆盖着层水雾般,他茫然无措地看着面前商引羽,随后似是意识到自己嘴角还有酒液留下水痕,慌乱抬袖想擦拭。
手举到半,不知是想到什,又放下去,还悄悄抹平袖口折痕。
商引羽将十九小动作尽收眼底,他看着十九脸越来越红,似是要烧起来般,及时道:“不许用内力发散酒液。”
十九顿,脸上红潮稍退,低哑道:“属下遵命。”
刚刚用上内力没把酒力全部逼消散,反而让酒力彻底扩散,十九身子微不可见地有些摇晃。
九张开口。
他将白玉酒壶尖嘴送进十九口中,微倾倒,就有混杂着鲜花与酒香浅粉酒水流出。
个被他欺负,都能数年如地隐忍雌伏人,会为壶酒反抗他吗?
商引羽居然有些期待。
十九是真不会喝酒,可让他喝人是他主子。
商引羽放松些,身体往后靠,抱着被子看身前男人。
重生半日,他还没想好该如何对十九。
他想把乔北寄对他辜负算到十九头上,可他要留着对方为他征战,他想跟十九君明臣贤,可已经有那日温泉
商引羽试探地将酒壶递给十九,道:“把它放桌上。”
十九接过酒壶,睁大眼睛看好会,才点头,语序错乱:“放回去……遵命……”
商引羽看着十九板着张冰山脸,抱着个小酒壶和酒杯转身,提醒道:“不用出去,就放内殿桌上。”
他怕十九会在他看不到地方把酒力逼退。
商引羽注意着十九脚步,他很清楚十九醉时是什样,旦醉,行走也会不自觉用上轻功,轻飘飘地踩在地上,仿若随时能离地。
酒水入口,便逼迫自己吞咽。
十九多年没尝过酒味,只敢小口小口地吞,没跟上商引羽倾倒速度,就有浅粉酒液顺着十九嘴角流出。
商引羽目光深沉地盯着十九嘴角溢出酒液,手微动,将酒壶举平些许,倾倒酒水也随之放缓。
他不会给十九故意少喝机会。
等到壶酒尽,再倒不出滴酒液,商引羽才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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