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能和任何人提起,哪怕是主人,十九也不敢提,只能悄悄藏在心里,每每经历都如同参与次极为隐秘行动。
以往商引羽就算心里痒痒也只是捏捏,这次他直接上嘴。
十九显然从未被这般对待过,身体紧绷地躲避下,但还没等商引羽动手将人按住,十九又乖乖将自己送回来。
如果不是商引羽嘴里不得闲,都想赞句“乖十九”。
安德忠进毡帐就听到声响,皇上让暗十九入毡帐清洗,他就知道陛下打算,将切都安排得妥帖。
“想。”十九呼吸节奏有些乱。
“好十九,孤都给你。”商引羽轻啃下十九脸,彻底将十九拉开。
注意到十九不安,商引羽还安抚着道:“别怕,这和以往是样,就是换个地点。”
“嗯……”十九低低应声,有些无措地眨下眼,手下意识抓住身子下兽皮毯。
这种情况他应该是熟悉。
内还熏着香,也不知道有没有什助兴作用。
你看,十九都洗干净在你毡帐里等你,不幸似乎对不起下属精心安排。
商引羽打定主意,俯身把单膝跪下乔北寄捞起来,抱着往屏风后走。
商引羽虽不是什能以敌十武者,但天天习武,身体和力量上绝对是过得去,抱起个成年男子毫不吃力。
怀里身躯在瞬间僵直,却没有挣脱,反而往他身上靠些。
但庆功宴就要开始啊。
安德忠不敢打扰陛下兴致,只能急得在屏风后
以往在甘露宫,主人也会这般,拥抱碰触他。
他常会有对主人不敬反应,主人从不怪罪他,只会安排他去偏殿沐浴,之后主人也会去九龙池沐浴。
主人允许他沐浴回来后继续在龙塌休息,和主人盖着不同被子,躺在同个榻上。
现在,明明也是熟悉拥抱碰触,十九也不知为何自己会这紧张。
或许……这次有些不同,就像偶尔睡梦中主人会钻入他锦被内,抱着他行些更加亲近之事,会模糊唤着“北寄”或“十九”。
商引羽心情被十九着个小动作弄得愉悦,更想当昏君。
他将人放到里边塌上,榻上都是纯白兽皮毛毯,身披黑斗篷十九落上去,真像躺着雪地里般。
屏风后个猫头探出来,商引羽没心思管猫,直接覆上去。
手探入十九斗篷里,下面确实只有件不算厚实里衣,但十九身体很热,能暖和。
商引羽对上十九那双茫然无措眸子,凑近道:“十九,孤昨日今日都未碰你,你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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