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北寄见商引羽脸色不渝,心中慌,捂住皇帝手也松,无措道:“属下是不是做错?”
商引羽把十九拉上来,沉着脸把乔北寄衣服合好。
这还解不他心中气恼,商引羽干脆倾身抱住人,用自己身上斗篷将十九起裹住。
“这样冬夜,你这般给孤暖手,你自己得多冷。”
“属下是武者,不冷。”乔北寄听着耳边皇帝心跳,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烧起来。
乔北寄轻轻拉过皇帝搭在膝上手,将皇帝手贴着自己捂进怀里。
商引羽呼吸窒。
“主人,暖些吗?”乔北寄边问着,边去拉商引羽另只手。
暖,很暖,从冬日入盛夏,体内血液沸腾得几乎要烧起来。
商引羽勉强从自己烧成浆糊脑子里挤出点清明,忍着火气,沉声问乔北寄:“这谁教你?”
“这毡帐里怎这寒凉?”
他以为安德忠是跟着,说完感觉不对,抬头发现面前只有恭敬垂首乔北寄。
商引羽猝不及防被吓跳。
“主人觉得冷?”乔北寄担忧问。
“嗯……”商引羽微蹙起眉。
他也不该喝酒,回去后他得跟陛下请罚才行。
·
宴会散场,商引羽披上安德忠捧来斗篷,往皇帝毡帐走去。
外间已经下起学,安德忠为皇帝撑着伞,只跟到毡帐外。
他今天刚打扰次皇上临幸,此时万万不敢再入内。
商引羽轻叹口气,道:“北寄,洗漱吧,今
孤可不记得自己教过你这个。
“属下曾出任务,见苏尚书让侍女如此暖手。”
苏尚书?
户部尚书苏昌平?
敢污孤暗卫眼,教坏孤十九,你完!
乔北寄怎跟着,禁卫不是有自己住处吗?哦,孤好像说过回来继续什,那是过去式,不用当真。
这该怎跟乔北寄解释,说孤想明白,还是小命重要,不继续?
商引羽迟疑,乔北寄就在他身前跪下服侍。
商引羽:“?!!”
等等,孤没准备要你,你冷静点!
商引羽没注意安德忠离开,没脱披着狐裘,转入屏风后,直接在榻上落座。
这才冬月,即使是厚实狐裘,毡帐内也烧着炭火,屋内依旧冷很。
曾经在玉门关,也是大雪纷飞,将军帐内连炭都没有,他解去乔北寄甲衣,将其放倒在桌案上。
外边北风呼啸,将军帐内,他和乔北寄都是呼吸滚烫,折腾出身热汗,半点都不觉得天寒。
想到曾经乔北寄顺服模样,再看这空荡荡毡帐,商引羽心情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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