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北寄在军中待半年,习惯军中用膳速度,很快就变成商引羽吃,北寄在旁眨着眼睛看。
商引羽便让安德忠先带乔北寄去沐浴。
用完膳,商引羽去另侧房间沐浴,回来时屋内并没有人。
正准备坐下等会,商引羽眼角余光瞥见榻上有些许起伏,有些诧异地走过去,看到盖好被子躺着、只露双眼睛在外边对他眨着乔北寄。
唔,
安德忠带着宫人准备上晚膳,有上次军帐经验,他没有急着入内,先探头看看。
发现陛下正和将军解战袍,忙把脑袋缩回去。
商引羽是对着门口方向,看到安德忠迷惑行为很是不解,边把解下甲衣挂到旁架子上,边道:“安德忠,你在那探头探脑干什呢?还不上晚膳?”
“欸,老奴这就安排。”刚缩回去安德忠立马满面堆笑地冒出头,带着串端着膳食宫人走入室内。
安德忠给身后小太监打个眼色,让其安排上菜,自己则候在皇上身边。皇上扒下将军甲衣部分,他就去上前去捧着接过,再转身去挂上。
时隔半年,商引羽能明显感觉到乔北寄变化。
当初十九是把隐在暗中利刃,气息隐于无形,而现在乔北寄,是沙场上兵戈,即使封剑入鞘也掩不那杀伐之气。
“是个将军。”商引羽起身将乔北寄扶起。
“都是陛下提携。”乔北寄视线落在皇帝扶着他手上。
陛下离他这般近,不再是隔着大夏大半江山,仅凭书信为寄。
商引羽发现乔北寄又不自在,红着脸飞速卸甲,没让商引羽再碰到,他就把自己甲衣卸个干净。
他知道北寄是做太多年暗卫,习惯做什都独自人,类似于宽衣解带事,只要周围人多,他就会羞得乱方寸。
商引羽安抚地揽着乔北寄坐下,示意安德忠带宫人全退下,道。
等人全走,商引羽才道:“这屋内只有孤和北寄两人,北寄不必拘谨。长夜漫漫,用完膳,孤与北寄促膝长谈。”
“是。”
这样想法经升起,乔北寄仿佛透过甲衣感受到那手心温度,顿时心跳如雷。
商引羽见乔北寄看着手臂,只当他是穿天军衣,不舒服。
“这甲胄沉,既然入屋,就先卸甲吧。”
“是。”乔北寄平日里都穿着甲衣,穿习惯半点不觉得沉,但卸甲,就少分阻碍挡在他和主人之间。
商引羽伸手帮乔北寄脱,乔北寄当然不可能让陛下服侍,陛下动哪里,他就赶紧去把那里给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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