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照慕容姑娘所说,是何原因呢?”
霍元真也感觉挺有趣,
但是霍元真还是坚持道:“贫僧鲁钝,自问未曾完全断尘缘,愧对佛。”
慕容秋雨微微扬下头:“大师如此说,证明还算秉持本心,不知大师因何未能断尘缘呢?”
“执念,牵挂等等不而足。”
霍元真含糊回答,让慕容秋雨不太满意,眼睛眨两下,又道:“秋雨曾经听过首美丽诗句,只记得前三句,第四句却忘,不知大师能否为秋雨解惑。”
“慕容姑娘请讲,贫僧知无不言。”
阿弥陀佛,佛门修行,不论身处何地皆是无碍,贫僧平日也会教导僧众,出世入世皆是修行,不论地点。”
“大师此言秋雨不敢苟同,虽然秋雨不曾学佛,但是也知道,佛门圣地应该是灵山,难道在灵山修行,和在凡间修行没有区别吗?大师又打诳语。”
霍元真微笑道:“灵山在何处?慕容姑娘可知晓?”
慕容秋雨愣下,发现自己好像犯个错误,这灵山也只是听说而已,怎知道地点?如今却被这和尚抓住把柄问住。
可是她也只能摇头道:“秋雨不知。”
“前三句叫做,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至于最后句忘记,应该如何说呢?”
霍元真随口道:“最后句是,半缘修道半缘君。”
慕容秋雨击掌轻叹:“果然,大师才高八斗,而且这首诗对于大师很贴切。”
“贴切?慕容姑娘此话怎讲?”
“大师自己都说尘缘未,看大师也有曾经沧海感觉,而且面对秋雨和墨兰姐姐,也完全不曾有任何失仪之时,秋雨虽然不堪,但是墨兰师姐可是等大美人,方丈是出家人,可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吧,大师对们姐妹如此不屑顾,肯定是有原因。”
“既然不知,贫僧可以告诉慕容姑娘,佛在心中莫浪求,灵山只在汝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只向灵山塔下修,这灵山就在心中,何必要分地点?”
霍元真语带禅机,连连警句,终于让慕容秋雨有些手足无措感觉。
自己赋诗首,刺激这个和尚下,没想到他连消带打,反击接二连三就过来,而且自己似乎越和他辩解,就越进入他强项之中。
眼珠转转,慕容秋雨又道:“大师,你佛法如此高深,可曾断尘缘?”
对于慕容秋雨这个问题,霍元真还真是不好回答,若说断尘缘,连自己都骗不过,可是如果说没有断,难免又让这个丫头抓住把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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