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这些年接触棘手类型也不算少,慢慢来吧。
陆糜伸手轻轻拍拍对方脑袋,妖精种无害地眯起
他其实正在跟妖精种交换名字。
“不奢求您为们夺回故土,只希望您能解救在巨轮上同胞们。”异色瞳妖精跪坐在他面前,沾染斑驳血迹金饰在脚腕轻轻摇晃,有种近乎圣洁残缺美感。
他望着眼前人类青年,却宛如信徒在仰望神明神像。
不奢求得到回应,只是诉说便仿佛得到救赎般。但这其实是种相当病态依附。
“伙伴都在那里……那本是职责。”
由大笑起来,仿佛这下子他们被银眸青年雷霆般击碎意志,才能勉强重新拼凑起来。
“果然啊,异世界生命是无法在这里生存!”
立于空中陆糜身侧缠绕上缭绕黑雾,远远看去,便仿佛死河伸出锁链要将他拖拽向河流怀抱。
鬼面少年曾经见到过无数想要以肉体强渡死河,却被吞噬得干二净残躯,如今见到这无比相似幕,他不由心中恸。
又次,有活生生生灵要被这条河流带走……明明这个人是最拥有希望那个,却要因为这样可笑原因……这大约会成为少年此后生憾痛与梦魇。
然而实际上,从小他就没有玩伴,认识人都已经在屠戮中死去,留存下来都是不认识人。
但这些都是无关痛痒粉饰罢,没人会对只灭族妖精种过去感兴趣,更何况就结果而言,“妖精种少主理应拯救他族人”这点是绝对正确。
但他希望自己在面前这个人眼中,能够是位永远纯洁妖精——就像他在人类世界偶然听见故事那样,是童话中代表爱与光明妖精。
金银异色瞳妖精种早就在这些年浑噩中被绝望压得喘不过气来,而那道破开敌人手掌银蓝色光芒,是他唯能够抓住明光——请救救吧。
银眸青年望着眼前失去焦距异色眼瞳,忽然无声地叹口气,战争后遗症加常年幽闭,这也是位典型问题儿童。
然而,被所有人静候吞噬银眸青年却神色淡定。
“可以吗。”陆糜突然望向旁妖精种。
金银异色瞳妖精点点头,如同圣堂中虔诚祷告信徒般安静又平和,“愿意把切奉献给您。”
“呜哇!”左法、右法猛地捂住眼睛,只留下道小小缝隙,“不敢看!”
要说陆糜进入南域当然不是毫无准备,早在踏进门扉之前,也就是在那段巨人们久久等不到回信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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