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吉,你说明日去跟典学请假怎样?”还是怕越飞光说话,怕他说是真。
但没等良吉回答,又摇头道:“不能请假,请假功课就跟不上。”
心里泛苦,又拿不定主意,等到夜很深,才有零星睡意。翌日,稀里糊涂刚睡醒,就听到良吉邀功似跟说:“春少爷,事情可以解
“是。”转身往外走,余光瞥到越飞光脸,他此时脸色极差,有乌云压城之势-
李典学课结束,越飞光就从课室里走出来,他几步走到面前。若是搁在平时,定会害怕地后退,但刚刚吹个时辰风,加上身上疼痛,莫名有勇气,与越飞光对视。
不过是仗着家世欺负人纨绔子弟,才不怕他!
越飞光见神情,眼中流出嘲讽之意。他微微俯身靠近,“敢瞪啊,林春笛,劝你早日识相,生气起来,可不会顾后果。”后面句声音极低,“到时候玩死你。”
他看清眼里时闪过慌乱时,明显心情好些,直起身故意撞下肩膀,才哼笑着走开。
次和他不欢而散。
如果是林重檀,遇到这种情况,他会怎做?
没有太多时间想这个,换完衣服匆匆忙忙赶回课室,但还是误上课时辰,恰巧这节课又是之前不假辞色李典学。
他惯例拿起戒尺要打,之前帮越飞光欺负欺负得最狠聂文乐突然开口:“李典学,方才林春笛是帮回学宿拿书,才误上课时辰,你就饶他这次吧,要不然多自责啊。”
聂文乐话让李典学动作略微顿,但李典学还是板着脸,问:“你是帮聂文乐去拿书?”
越飞光说要弄死。
只是咬他口而已,而且咬他也是因为他先欺负在先。
这句恐吓让那点跟越飞光抗争勇气变得昙花现,当夜,窝在床上,让良吉连烛火都不要点。
“为什不点灯?春少爷,你今天不背书吗?”良吉不解问。
让良吉声音小些,别被隔壁越飞光听到。
越飞光也开口,“是啊,当时聂文乐叫他去时候,也在场。”
李典学神色开始有变化,仿佛在犹豫要不要罚,正待他要放下戒尺时,张嘴道:“没有帮聂文乐拿东西。”
虽然没用,但绝不想接受这些人帮忙。
明明害被李典学责罚人就是他们,他们现在想充当好人?做梦。
李典学听到这样说,责罚便没顾及,几戒尺抽下来,“谅你诚实,少罚几下,自己出去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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