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再换个人送吗?
青虬跟白螭性子不同,白螭若是见发火,会讨好地对笑哄着,而青虬往地上跪,“春少爷,这是二少爷吩咐,必须办到。”
“你!”气得瞪他。
他又说:“白螭已经帮春少爷拿好书,春少爷去少爷那里
身上酸疼疲累提醒着今晚经历什,在某瞬间,以为自己是被珍视,在疼得最厉害时候,林重檀直在安抚,甚至还叫宝宝。
那瞬间脸红透,随即捂住他唇,不许他叫。
这都是大人叫小孩称呼,林重檀与同岁,也不是小孩,他不能这样叫。
但现在看来,被人珍视只是自己错觉。自己也是男人,怎就不懂男人在床上是什话都说得出口。
蜷缩起身体,把脸埋在锦被里。
林重檀话让身体僵住,而随之逼近脚步声更是让如坠冰窟。仿佛感觉到有双眼睛在身上盘旋。
就在恐惧升到最大值时,太子意兴阑珊地说:“不,对这种玩意儿没兴趣。林檀生,在外面等你,快些出来。”
林重檀应。
等太子出去,林重檀将抱到榻上,尚未从方才惊吓抽身,浑身颤栗,直至听见林重檀声音。
林重檀拿过被子盖住,“要离开会,不知什时候能回来,待会让青虬来接你。你警醒些,别睡,干净衣服在角落衣柜里。”
“春少爷。”
外面传来青虬声音。
听到动静,连忙把脸上泪水擦干净,应声。青虬给带件披风,还带些吃食,都是些松软可口之物。但没什胃口,匆匆戴上披风,就让青虬送回学宿。
回到学宿时,几乎天都快亮,身体实在不舒服,本准备请假,回去补眠,可青虬拦住,“春少爷,二少爷说你今天不能请假,必须去课室上课。”
有些生气,“他还管请不请假吗?非请假,他要拿怎办?”
渐渐回过神,咬着牙不说话。
林重檀眸色暗暗,他想说什,但在开口前又止住,最后低下头似乎想以吻来安抚。扭头避开他,满脑子只有他先前说话。
是人,不是物件,他怎可以把当礼物样送人?不对,都不是礼物,只是个让人尝鲜玩意儿,被送还瞧不上。
林重檀见躲,沉默瞬后,起身走。
走前听到他关门声音,船舱里只剩下个人,强撑着身体爬起来穿衣服,想回学宿。可不会划船,只能被困在船上,哪都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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