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张脸烧得火辣辣疼。
白螭不送药,还可以自欺欺人,骗自己青虬和白螭都不知道雌伏于林重檀,但药送到手上,那种极隐晦且不堪事情便彻底没遮羞布。
甚至会想
日课程结束,坐上回三叔府上马车。强撑天,刚坐在马车上,人就晕过去,等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良吉、白螭守在旁边,看到醒来,端水端水,拧帕子拧帕子。浑身无力,被他们扶着坐起来。
良吉说邪风入体,所以病倒。三叔给请大夫,大夫已经来开过药,三叔还让良吉告诉,今日虽是中秋佳节,不过身体未愈,可以不用去参加家宴,在自己房里吃就行。
迟迟不语,等良吉出去,才问白螭,“你家少爷呢?”
白螭露出个难看笑,“少爷这会子在宫里。”
是射箭课,没练习多久,就偷溜回课室小憩。因窝在长凳上睡,后面进来同舍学子并没有注意到。
他们好些人起进来,本还在讨论方才谁射箭更准,不知是谁,突然提及。
那些人先是顿沉默,然后开口道:“你们都看到吧?刚刚李典学罚他时候,那小脸白,可怜死。”
“看到,不仅小脸白,那双腿走起来直颤抖,都怕他走几步路倒在地上。若是再抽噎几声,恐怕李典学看都要把他搂在怀里。”
他们哄笑起来,又继续说。
“他昨日也没回吗?”问。
白螭点头。
闻言翻过身转向里侧,“知道,你下去吧。”
白螭在床边停留会,走前小声说:“春少爷,这个放在这里,你记得用。”
白螭留下盒药膏,本没反应过来为什要用药膏,后来沐浴身体沾到水时,才知道这药膏是消炎去肿。
“他这样子肯定被人睡吧?那人谁啊?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不过林春笛也够骚,都这个样子,还跑来上课。”
“这你就不懂,像林春笛这种攀上亲戚才能来太学读书,自然是想在京城这里抱住大腿,站稳脚跟。当初他与越世子住隔壁,就整日勾引越世子。后来越世子走,他便想着勾引上舍学子,好些人都说看到他天天往上舍那边学宿跑。今日嘛,也是手段,说不定哪个人就看中他这幅牡丹承恩倦羞容、娇态体软惹人怜样子。”
他们又是顿大笑。
“走,离下节课还有时间,去茶室喝口茶休息休息。”
那些人嬉笑着离开后,才从长凳上起来。因死死咬着唇,尝到唇瓣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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