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笑下,随后居然捏下脸颊,“弟弟觉得这样就可以去见父皇吗?可刚刚明明是孤伺候你,若你想去,不该是你想办法讨好孤吗——什声音?!”
在太子说到“讨好”二字时候,榻下有细微声音传来。
看父皇吗?”
太子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把玩着手里药膏。顿时明白他想做什,挣扎番,还是忍痛将腿奉献出去,“劳烦太子哥哥帮上药。”
“既然你情真意切拜托孤帮你上药,那孤就帮你回。”太子重新沾药,可就在他手指碰上膝盖时,他忽地低下头在膝盖上方嗅嗅。
心中警铃大响,林重檀给上药膏与太医开药不是种,味道也有差别,太子难道闻出来?
正在不禁屏住呼吸时候,太子啧声,“药味把弟弟身上香味都盖住。”
他说完,沾药膏手指涂上膝盖。才经历场涂药疼痛,现在又来次,坐都坐不住,只能躺在榻上,额头亦冒出层层细珠。
又怕太子发现榻下林重檀,连锦被毯子都不敢抓,怕扯动,露出下方身影。
太子显然不是会照顾人,上药也不会上,指尖涂药,东涂下,西涂下,还轻下、重下。
终于熬到上药结束,躺在榻上平复呼吸时,太子俯下身体靠近。他眼眸颜色偏茶色,因背光缘由,现在看上去则是乌沉沉。
看他逼近,心里有些不妙,但还是问他,“什时候可以去看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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