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竟然还想把舌头探进来。
顿觉气恼，干脆
口咬下。林重檀吸
口气，猛然松开。看着他微抿住唇，方才
气恼消大半。
“活该，你身酒味，臭死。”对他说。
以为他被这样说，就会羞愧离去，但他今夜脸皮奇厚，不仅不离去，还又把搂他怀里。不仅是搂怀里，他后将抱到桌子上，以手撑在桌面，将困于他与桌子间。
“嗯，很臭，但小笛……”林重檀顿下，“好甜。”
不想跟醉鬼说话，抓起桌上书想换个地方继续看，但还没走两步，就被他拉住手臂。
“小笛，这个给你。”林重檀从怀里拿出物。
定睛看，发现是个金包。怔下，“已经有三叔、三婶给。”
“那是他们给，这是给你，金包不嫌多。”林重檀说。
看他会，还是接金包，只是接时候，同他说：“可没有给你准备金包。”
台阶准备翻进来。被他行为吓住，刚想问他为何放着正门不走，非爬窗，他单手撑，从窗外翻跳进来，另外只手迅速捂住唇。
冬夜瑟寒，林重檀手指凉丝丝。
“嘘，别被良吉听到。”他今日喝酒，说话时，那些话都仿佛泡在酒里。
他说完，又转身去关窗。
瞪着他，“你这
晚还过来做什？还拿石头砸窗户，万砸个破洞出来怎办？”
他孟浪话
林重檀闻言，居然伸手将拉到他跟前。见他突然靠近，本能地闭上眼，但意料之中吻并没有落下来，相反是听到他笑声。
他在取笑。
气得睁开眼，想动手打他，而这时唇就被冷不丁堵住。还睁着眼，故而能很清楚地看清林重檀眼睛。他也没有闭上眼，们两个就这样望着，连他眼睫毛都可以看得清。
林重檀睫毛极长，又黑，或许是烛火缘故，看上去又并非纯黑，末尾仿佛带点幽蓝，像最近在书上认识出山蝶蝶翼。清月出山，明眸濯影。
他唇温温凉凉，透着淡淡酒气，回过神，抬手想推开他，可被他钳住手腕。
林重檀回头望住，他心情似乎很不错，被怼，眼里还带着笑意，“怕突然站到你窗户那里，吓到你。”
“拿石头砸就不会吓到吗？刚刚还以为有鬼来。对，你还没说这晚回来干嘛？”依旧不肯放过他。
林重檀微微笑，向赔罪，“是错，下次呢，定先跟小笛说，再来砸窗。”
油嘴滑舌。
真是喝酒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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