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绍布
声反问后，他竟将
双手反绑起来，又把翻过来躺在他腿上。眼盲，手又受限，心里彻底慌张起来。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
滑稽样子，只拼
命想从他腿上爬起来。
绍布不言不语，却将鞋袜脱去。
……是男子，可居然被同性捏揉双足，他动作轻浮，其心众目昭彰。躲不开绍布
手，甚至从他腿上爬起来都做不到，他指腹贴于足心，随后言语孟浪可恨。
“皇子不愧是皇子，养尊处优，双足连薄茧都没有，还生得白中带粉，比寻常男子双足都要娇小许多。看佛祖度众生，九皇子殿下不如用这幅娇皮嫩肉度度们这种寻不到佳偶可怜汉子？”
他说这话时，又闻到很淡药香味。
此下孤立无援，周围只有虫鸣声。缩在逼仄马车角落，再三用力想将手抽出，可绍布力气比大。他甚至扣住两只手，将其压在头顶上方。
“释迦摩尼正是舍身救生，割肉喂鹰，方成为佛。”他语气正经，让不由竖起耳朵仔细听起来，可他后半段话话锋忽地转，“空长二十几年，因貌丑无颜，世人皆惧厌，九皇子殿下既心向佛，就该学学佛祖慈悲为怀，舍己全。”
他！他满嘴胡说八道！
张口反驳：“佛祖救是生命，你怎能把这等污秽事情与之相提并论？！”
“污秽？这事能算污秽？若每人都不做你说污秽之事，那世上可还会有生命？”他声音虽低，却吐词清楚。绍布说中原话水平，不低于北国公羊律。
被气得失去理智，低头对着绍布腿就是狠狠口。绍布随即伸手过来掐脸颊，语气冷几分，“松口。”
死死咬住，不肯松
他话刹那间将问倒，时不知该如何回话，绍布倒也不催促，好整以暇等回答，只是他手脚不干净，不停地把玩耳垂。忍不住扭头避开，他就沿着侧过去脖颈，以手在上方抚摸。
绍布还戴着手套，被他碰触皮肤纷纷冒出鸡皮疙瘩。
“不对！们都是男子，再怎……做那种事也不会有生命出现。”终是没忍住，边驳回绍布先前歪理，边想踹开他，可腿才踢出去，就被人抓住。
绍布手摁住头顶上方双臂，另只手扣着右腿脚踝，“九皇子殿下口口声声说自己心向佛，现在这样子可不像是六根清净佛门中人。佛门中人该是不悲不喜，可殿下你又嗔又怒。”
“没有！”本能地反驳他，国师说现在已经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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